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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絕對的財力面前,神馬都是過眼煙云。
司繆靠砸錢氪服了迎面的所有困難。
公司許可證一到手后,司繆又開始尋找外租的寫字樓。
經(jīng)過層層篩選,最后一口價租下了市中心有八樓連層的大廈。
別問為什么將要求卡在八樓連層。
問就是八的諧音是發(fā)。
她要發(fā)!
司繆的人設(shè)穩(wěn)如山有。
思及自己日后專攻的方向,司繆發(fā)現(xiàn)自己還需要招攬一些科技方面的人才。
那么問題來了,她還需要一塊地皮建造科技研究所。
拍賣會不是天天有,也不是每場拍賣會都有地皮競拍。
司繆知道這事急不來,索性將其記錄在日程計劃表上,思顧起近前的事來。
她給自己的公司取名為繆斯企業(yè),目標(biāo)是涉及多個領(lǐng)域。
至于那些個領(lǐng)域什么時候開始探索,全看司繆當(dāng)時的心情。
比如說現(xiàn)在,因為閆桉,她決定先從經(jīng)紀(jì)公司入手。
司繆大概知道閆桉現(xiàn)在背靠的公司對他是個什么態(tài)度,但還是盛情邀約著他。
司繆有興趣來我的公司當(dāng)藝人嗎?
相似的“興趣”話術(shù),讓閆桉有一瞬間的遲疑。
夢回被問可有興趣做她男伴的那天。
她還是這樣,表面是在詢問他的意向,實則暗含的盡是不容反駁。
即使閆桉之前從未接觸過這類人,但他隱約能從司繆的為人處事上發(fā)現(xiàn)幾絲端倪。
例如她慣有的上位者姿態(tài)。
司繆嗯?
司繆見閆桉遲遲沒有回她,目光一瞥,他好似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
閆桉猛然清明,為自己的愣神致了聲歉,而后說起自己目前的情況。
閆桉我和現(xiàn)在這個公司還有一個月期滿。
說話間,他頓了頓,繼續(xù)道:
閆桉如果解約順利,我一定會來。
司繆聽出他話里有話,斜過頭看他。
司繆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p>
閆桉抿了抿唇,似是不太好開口。
閆桉嗯...
閆桉到時候可能需要你陪我去一趟。
司繆可以。
司繆沒有多想,應(yīng)了下來。
才應(yīng)下沒多久,閆桉又自我否決了。
閆桉還是算了...
閆桉那里...不太安全。
他在泡菜國務(wù)工的那幾年可謂是水深火熱,連睡覺都巴不得閉一只眼睜一只眼,留一只在半夜站崗,生怕被人迷倒送到誰的床上。
不是他王婆賣瓜,而是他的長相偏陰柔冷相。
不但能滿足異性的需求,也踩在了某些同性的爽點上。
他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雙插頭。
他萬般次慶幸自己生在華國,是華國人。
那些人會稍微顧忌一下他背后站著的大山,不敢太過放肆。
但即便這樣,他也被逼著參加了很多場應(yīng)酬。
灌酒、揩油,都是司空見慣的事。
他一個男人都會遭遇這些,何論司繆一個女子呢?
更別說她的長相身材,從內(nèi)到外,無時不刻不在引人上癮。
他甚至想到了陰謀論。
若司繆真的同他一起去了公司...
閆桉渾身抽冷,不敢再想。
司繆倒是被閆桉這番話勾得好奇心都吊起來了。
不安全啊?那更好。
方便她“正當(dāng)防衛(wèi)”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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