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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三天的面試,司繆幾乎把一樓的布局摸透了。
找個會議室的位置更是輕車熟路。
開門,入座。
一系列動作絲滑地像排練過無數(shù)次。
實際上她并沒有排練,不過是做得多了,惟手熟爾。
待他們都坐好后,其他藝人和助理也陸陸續(xù)續(xù)趕到了。
雙方的初次見面都略顯拘謹(jǐn)。
司繆再度重復(fù)了一下剛才的話術(shù)。
待她說完后,她左手邊戴著黑色鏡框夾克衫的青年率先說道:“司老板好,我叫齊思鈞,您叫我小齊就行,是一名主持人?!?/p>
司繆有心讓他別叫自己“司老板”。
這聽起來總覺得怪怪的,但還沒等她說出來,他旁邊的青年立即接上了話。
“我本名郭文韜,司老板叫我文韜就好,是一個up主,半個綜藝人?!?/p>
“我是小何,何運(yùn)晨,一個嚴(yán)...現(xiàn)職是一名律師,兼職錄綜藝。”
司繆眼尖地瞥見幾人在何運(yùn)晨快速改口后,嘴唇繃得溜直。
顯然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不過她的關(guān)注點在他所說的職業(yè)上。
律師嗎?
她剛好缺。
此時的何運(yùn)晨完全不知道只因自己的一句話,司繆就起了挖他,甚至他所在的整個律所跳槽。
“我叫曹恩齊,是一名演員?!?/p>
“我叫黃子弘凡,您叫我黃子就行,是一個唱歌的,還演了點戲,拍了點綜藝?!?/p>
“我叫李晉曄,曾在律所工作,現(xiàn)在是個綜藝打工人?!?/p>
“我叫唐九洲,是個愛豆退役選手,也是個綜藝打工人?!?/p>
“我叫邵明明,是個帶貨主播?!?/p>
“我叫周峻緯,是個演員、歌手?!?/p>
最后到蒲熠星。
司繆本來對這個自三天前就說要考慮一下,直到今天早上才說見面再談的準(zhǔn)員工蠻不滿的。
但在見到真人后,那點子不快都消散了。
如果他長這樣的話,司繆表示自己還是很好說話的。
即便私下都聊到簽公司的階段了,蒲熠星仍佯裝和同伴一樣對司繆并不熟絡(luò)地介紹著自己。
蒲熠星我叫...蒲熠星,是個小up主,會唱點歌,會跳點舞,還會寫點小說。
殊不知在他說完這句話后,齊思鈞幾人是下了多少的功夫才忍住沒出聲的。
好一個會唱點歌、會跳點舞。
也就是到了能開演唱會的程度。
還有這個所謂的會寫點小說,就是成為發(fā)布那年的現(xiàn)象級暢銷書。
任他們在心里腹誹,面上卻是誰都沒顯露出來。
司繆也沒追究這個,而是借著桌子掩飾,從抽屜里取出了現(xiàn)印的二十份合同。
左右兩邊一邊分十份,由離她最近的齊思鈞和蒲熠星分發(fā)給身邊的人。
這時候與他們隨行的助理或是經(jīng)紀(jì)人的作用就顯出來了。
他們在偷瞄過司繆,見她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后,就放開來湊到自家藝人身邊,與其一起翻看起合同來。
既是隨機(jī)發(fā)的,合同的條款自然是一樣的。
唯一令他們有些為難的還是錄制的形式。
但一看所得到的片酬是平常錄節(jié)目的兩倍,還是心甘情愿地在乙方簽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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