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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友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而被他們談及的對象已然乘著司繆早上包下的觀賞船回到了祖澤碼頭。
這個點還在碼頭的游客幾乎沒有。
就連工作人員也僅剩下他們這艘船的船夫以及一個售票員。
景區(qū)規(guī)定的碼頭開放時間在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
按理來說他們早該下班了,但他們還是在崗位上多留了幾個小時。
美名其曰是服務好最后一班游客。
實際上司繆給他們一人塞了不少紅包。
眾嘉賓陸續(xù)登上他們的專屬大巴車,司繆和閆桉則回到了房車上。
考慮到在行駛過程中洗漱容易暈頭轉(zhuǎn)向,司繆特意給嘉賓們空出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自動駕駛模式將在隔天零點零分起啟動。
司繆在顯示屏上設置程序的空當,閆桉推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
他身著蠶絲制成的黑色浴袍,衣領(lǐng)呈“V”字半敞著,脖子上掛著白色的毛巾,幾縷墜在額前的頭發(fā)滴著水。
司繆聽到聲響后回頭,只一眼就粘在了他身上。
半晌她艱難地轉(zhuǎn)過頭,一邊默念著“色即是空”,一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此時的閆桉正在衛(wèi)生間門口研究壁上的開關(guān)。
剛洗完澡的淋浴室里盡是濕氣。
他在找可以通風排氣的按鈕。
第一下,梳洗臺的鏡子亮了。
第二下,衛(wèi)生間玄關(guān)處的天花板露出一個排風口,源源熱氣從中析出。
閆桉抬頭看了看,長腿一跨至其下。
怪不得司繆說不用帶吹風機呢。
他的頭發(fā)本就不長。
是以在排風口底下站了沒一會,頭發(fā)就被烘干了。
閆桉又走到門口,按下第三個開關(guān)。
整個衛(wèi)生間登時亮如白晝。
閆桉被這強烈的白光刺得用手背遮了下眼睛,而后反手關(guān)掉了按鈕。
還剩下最后一個。
不出意外就是他想要的排氣通風鍵。
閆桉對此表示:“...”
這怎么不算一種反向排除呢?
以最快速度設置完行駛路線趕來,在其視線盲區(qū)目睹了全過程的司繆:“?”
她好像誤入了一個三歲小孩玩耍的現(xiàn)場。
最后兩人到底是什么都沒干,洗過漱后在軟沙上靠了一會,又一齊走上二樓相枕而眠。
另一邊的大巴車上,嘉賓們相繼洗漱完畢。
回到各自房間后的他們拿起手機沖了會浪。
但由于車內(nèi)的氛圍及溫度都過于宜人,沒刷幾下就有些睜不開眼皮了。
索性放下手機,連鬧鐘都沒定,因為知道大巴車有定時叫醒服務。
蓋上被子,沉沉入睡。
待大巴車內(nèi)的最后一點光亮暗滅,四周徹底靜了下來。
萬籟俱寂。
只看得天邊傾灑的銀輝色月光,偶然飛過的幾只鳥雀停在樹蔭下。
零點零分。
一輛房車和一輛三層大巴一前一后自祖澤碼頭的停車場駛出。
半個小時后,它們上了高速。
繳費相關(guān)的事宜早在白天的時候司繆就辦好了。
是以收費窗口在識別到兩車的車牌后,自動掃走了相應的費用,而后便放行了。
車子駛行的相當安穩(wěn)。
車上的人睡得也很香甜。
一夜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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