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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臂呈敞開的姿勢,滿臉怒容,沖著兩人就是一頓噴。
“你能不能要點臉啊?上趕著送是吧?”
口吐芬芳間,她的目光都一直死死地盯著司繆。
那眼神惡劣的,不太像在看一個活人。
墨鏡下,司繆眸底閃過一絲寒光。
她先用意念將想說的話傳至光腦,而后迅速翻譯成泡菜語,照著音譯出來的文字如是回擊道:
司繆我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擋了我的路呢?原來是一條見人就吠的瘋狗。
司繆張口閉口就是送,看來你很有經(jīng)驗啊。
說著,司繆上下掃視了女生一番,還狀作懂了的樣子點點頭。
司繆年紀不大,懂得倒不少。
這一串三連下來,直接給女生懟破防了。
她破口大罵:“呀西八!你說誰是瘋狗呢?嗯?再說一次?”
司繆一臉惋惜地嘆了口氣,還摸了摸耳朵。
這瘋狗一樣的玩意嗓門是真大。
吵到她的耳朵了。
司繆說你是瘋狗你還不信,連人話都聽不懂。
司繆我們快走,被咬到訛上就不好了。
后一句話是對著閆桉說的。
閆桉輕微點頭,眉頭的皺卻絲毫未減。
司繆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總歸自己已經(jīng)罵回去了。
兩人才上前一步,那女生又開始了怒罵,“你賤不賤呢?就非要往我家歐巴的保姆車里鉆?是沒見過男人,所以欠...”
“啪!”
司繆利落地甩了她一個耳刮子,阻斷了她未完的穢語。
她目光冷凝,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司繆這些話我原封不動地送還給你。
司繆還有,誰說這是你家哥哥的保姆車了?
自己平白無故受的這場無妄之災(zāi),原因竟是這個。
事實證明,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是會笑的。
看了半天熱鬧的專車司機終于反應(yīng)過來,板著臉對女生道:“我是專程來接這位貴賓小姐...”
“還有這位先生的?!?/p>
“請你離這里遠一些,不要耽誤我們的貴賓上車?!?/p>
女生如見晴天霹靂,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恍神的功夫就被司機推到一邊去了。
司繆和閆桉兩人再度準備上車。
不想又被叫住。
“不好意思這位歐尼,我代我的粉絲向你道歉?!?/p>
司繆腳步微頓,而后恍若無聞般抬腳邁上車,連個標點符號都沒回。
事情都解決完了,他來當(dāng)和事佬了。
早干什么去了?
未見全貌,司繆先給他加了個“虛偽”的標簽。
閆桉緊跟著司繆的步伐,只留下一道修長的背影。
專車司機這會兒也會來事了。
他向左移了步,剛好將閆桉現(xiàn)在人前的側(cè)臉擋死。
車窗是由特制玻璃制成的。
里面的人可以清晰瞧見外面的景象。
反之卻不通。
車門關(guān)上。
司機三步化作兩步繞到另一邊,拉開駕駛位車門又“咣”地關(guān)上。
手剎放下,車子駛出。
一溜煙的功夫就遠離了這個是非地。
司繆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后沒多久,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載走了被女生稱之為“歐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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