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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奎一想象中的自己,是嘴角勾著邪笑,用低沉又充滿蠱惑的語調說:“歡迎你來到今晚的‘視覺盛宴’,貴客小姐?!?/p>
可現(xiàn)實是他還沒有開始,就被司繆打斷了。
司繆別笑了,本來人就長得丑,這一咧,更丑了。
金奎一嘴角的弧度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不是,這人怎么還帶人身攻擊的呢?
而且還來得猝不及防。
這讓他怎么躲?
沒等金奎一反嗆,司繆追著問他:
司繆你知道你剛才的樣子像什么嗎?
金奎一的直覺告訴他答案絕非他想聽的。
可好奇心卻吊著他,不斷慫恿他發(fā)問。
是了,司繆這個嘴毒心黑的。
她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不時還像他下午打量她一樣,隔一會就上下掃一圈。
主打一個他不回答,她就一直憋著不說。
金奎一給自己洗腦,他是怕老板們等急了,才不是求知欲渴。
“像什么?”
上一秒話音剛落下,下一秒司繆就接話了。
真就一點沒空著。
司繆我們國家啊,管這個叫太監(jiān)。
這句話司繆是用花國語說的。
可在場的人里除了車銀優(yōu)以外,其他人都一臉茫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司繆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她推開包間門。
濃烈的異味伴著大尺度的動作戲直沖大腦。
她當即轉過頭,空著的手捂著嘴干嘔了兩聲。
現(xiàn)實帶來的沖擊遠比畫面里看到的還要大。
生理上的反胃直接歇了她想大干一場的心思。
現(xiàn)在的她只想速戰(zhàn)速決。
實在是太惡心了。
司繆想離開包間,不料金奎一岔著步子用身子擋住了出口。
他笑得陰險,“貴客小姐,既然來了,就別走了?!?/p>
說著目光瞥向車銀優(yōu),視線在二人身上來回游移著。
說實話,他也是在其轉過身后才看清他的面容的。
他以為的閆桉,實際上是車銀優(yōu)。
這兩人是怎么湊到一起的他不得而知。
但他們這對郎才女貌登對得有點刺眼了。
尤其在老板們看來。
要知道,他們的顏值水平普遍不高。
也正是因為外在的缺陷,進而加深了心理層面的扭曲。
換而言之,他們都是字母圈的愛好者。
只聽兩下拍掌聲,正對著司繆的那堵墻壁露出了一道暗門,黑衣保鏢魚貫而出。
里外里能有三十來號人了。
看到這些人的車銀優(yōu)渾身緊繃,雙手攥成了拳。
他們怕是真出不去了。
氣氛凝結至冰點。
方才還在征戰(zhàn)的老板們紛紛停止了耕耘。
吐著大串煙圈的男人又猛吸了一口,邊吐著煙邊道:“這就是你說的‘花國女人’?”
金奎一連忙點頭,“是的先生?!?/p>
“過來?!?/p>
他沖兩人說道,用著喚小貓小狗似地語氣。
司繆裝聽不懂,車銀優(yōu)則嚴格遵守著自己為人男伴的姿態(tài)。
凡事以“老板”吩咐為主,其余的一概不理。
那人見兩人遲遲未動,超雄上身般把手里夾著的煙頭撇了過去。
奈何他胳膊無力,只丟了條弧度很小的拋物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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