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淡風輕的一句話,尤其是最后的那三個字“你哪位?”,險些讓經紀人的表情管理失控。
他咬文嚼字般打著哈哈:“我是余檬的... 更多精彩內容,盡在話本小說。" />
——
云淡風輕的一句話,尤其是最后的那三個字“你哪位?”,險些讓經紀人的表情管理失控。
他咬文嚼字般打著哈哈:“我是余檬的經紀人?!?/p>
徒然他話鋒一轉,“不過司女士,有些事不是你裝傻就能糊弄過去的,不是嗎?”
聽到他這么說,司繆不由高看了兩分。
相比那個像缺了根弦的助理,這個經紀人倒是有點腦子,但不多。
她調出大樓前臺附近的監(jiān)控。
被奪走座機的前臺此時都要懊悔死了。
但顯然讓她從緊抓著話筒的經紀人手里將其搶回來是件不易的事。
司繆摸了摸下巴,思緒忽而飄飛。
她想著等其他樓層的那些人把東西都搬完,整座大樓只剩下她的員工后,就大刀闊斧地把一樓的區(qū)域也改一改。
首當其沖的就是這臺座機。
保安們的手里也不能空著。
電擊棍什么的也備點。
遇到不講理的蠻橫分子電一下就老實了。
嗯,說的就是人模狗樣的助理和經紀人。
許是因為司繆透過監(jiān)控盯著人的視線太過炙熱。
助理和經紀人只覺被什么東西注意到了,后脊直發(fā)涼。
助理反應稍甚,他突地猛一個回頭。
把呈包圍圈式將他們圍起來的保安們還嚇了一跳。
發(fā)現(xiàn)身后并無人盯梢的助理這才回過頭。
只是那股芒刺在背的感覺依舊。
司繆沒有忽視他的動作,摸下巴的手一頓,眼光逐漸幽深。
體檢報告上顯示,余檬的身上有好幾處瘀傷,系受重力撞打所致。
雖說此前余檬的說辭是不小心撞到的。
但當時的她就沒信,現(xiàn)在更是被證實了。
就在司繆思考著該用怎樣的手段將這位施打者揪出來時,一聲“喂”打斷了她的思緒。
司繆面無表情,毫不留情地直白道:“你有病就去醫(yī)院的精神科治治腦子行嗎?大白天的發(fā)什么癲?”
說著,就作勢要掛電話。
經紀人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急忙道:“我知道余檬在你這,你也不想‘繆斯娛樂公然軟禁男藝人’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吧?”
司繆直接被逗樂了,“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她夸張道:“啊,那怎么辦?。课液门掳?!”
被嘲笑的經紀人羞憤難當,向來頤指氣使對他人的他竟反被懟了。
完全忘記了他之所以能頤指氣使,是因為面對的對象過于溫和。
他習慣了唯唯諾諾的承受者,就以為自己是個多么厲害的人物。
實則就是個狐假虎威的軟骨頭。
助理見他半天沒說話,還一副被氣狠的樣子,沒掩飾翻了個白眼,拿回了話筒。
“不說是吧?等我把你這個前臺砸爛了你才會出現(xiàn)是吧?行,你等著?!?/p>
說完,就把話筒砸回了座機上。
一直注意著的前臺眼疾手快地將其奪回來。
欲想把座機當成第一件物品開砸的助理有些懵,但很快就把目光鎖定在電腦上。
剛要上前,就被等候已久的保安們給按住了。
被扼制住的助理仍在叫囂:“你們干什么?快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就敢抓我?”
吧啦吧啦的。
在場的一眾員工和監(jiān)控后的司繆頭頂上皆緩緩升起了一個問號。
他們真的不是哪家精神病院放出來的病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