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的眸光劇烈閃動,此刻得到答案的他,不再將洶涌澎湃的愛意掩在心底。
紛揚(yáng)的大雪中,他緩緩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很輕,像是怕碰碎什么珍貴的東西,李芝能感受到他微微顫抖的指尖。
漸漸的,又用力起來…
傘不知何時掉在一旁,雪花落在兩人相貼的唇間,瞬間融化,分不清是誰的溫度更高。
當(dāng)他們分開時,宮尚角的耳尖已經(jīng)紅得像是要滴血。
他輕咳一聲,重新?lián)伍_油傘,卻掩飾不住眼中的笑意:"回去吧。"
"嗯!"李芝用力點(diǎn)頭,主動牽起他的手。
兩人并肩走在雪中,油傘在頭頂撐起一方小小的天地。
宮尚角的手很暖,牢牢包裹著她的,像是許下了一個無聲的承諾。
遠(yuǎn)處,宮門的燈火在雪幕中若隱若現(xiàn),溫暖而明亮。
山巔之上,雪重子望著兩人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唇角微揚(yáng)。
"有意思..."
一片雪花落在烤腸上,轉(zhuǎn)瞬即逝。雪重子若有所思地望向天際,那里,暮云低垂,風(fēng)雪正濃。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李芝遺忘的烤腸機(jī)靜靜躺在雪地里,金屬表面已經(jīng)覆上一層厚厚的積雪。雪花落在烤腸機(jī)上,發(fā)出細(xì)微的"簌簌"聲,直到被雪完全淹沒。
而此時的角宮內(nèi),卻是另一番景象。
宮尚角牽著李芝的手始終沒有松開,從雪地一路回到寢殿,兩人的掌心都沁出了薄汗,卻誰都不愿先放開。
直到踏入溫暖的室內(nèi),宮尚角才注意到李芝的繡鞋早已被雪水浸透,鞋面上精致的刺繡被水漬暈染開來,連帶著裙擺也濕了一大片。
"是不是很冷?"宮尚角眉頭緊蹙,聲音里帶著幾分心疼。他立即喚來門口的侍衛(wèi),低聲吩咐幾句。
不過片刻,侍女便捧著一疊衣物匆匆而來。
李芝驚訝地看著那些嶄新的衣裙,從里衣到外裳一應(yīng)俱全,甚至還有配套的鞋襪。
"怎么會有適合我的尺寸?"她好奇地拿起一件淡粉色的襦裙比了比,大小竟分毫不差。
宮尚角拉著她在軟榻上坐下,自己則單膝跪地,動作輕柔地幫她解開濕透的繡鞋:"當(dāng)然有。"
他低著頭,聲音里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你來這么多次,大致的身形我早已記在心里,便提前備了幾套。"
李芝心頭一熱,看著他專注的側(cè)臉,忍不住彎腰扶住他的肩膀:"還是我自己來吧。"
"別動。"宮尚角將一個鎏金暖手爐塞進(jìn)她手中,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掌心,"你身上這么涼,先暖暖手。"說著,已經(jīng)利落地褪下她濕透的鞋襪。
李芝白皙的雙足暴露在空氣中,腳趾因?yàn)楹湮⑽Ⅱ榭s著,腳背上的肌膚被雪水凍得泛紅,在宮尚角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中,顯得格外小巧精致。
"我..."李芝耳根發(fā)燙,下意識想縮回腳,卻被宮尚角穩(wěn)穩(wěn)握住。
"別鬧。"他聲音低沉,掌心突然傳來一陣溫?zé)岬膬?nèi)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