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得我了嗎,連姝姐姐?”連璉在門前駐足,回眸逗了她一下。
店門輕輕合上,風鈴再次響起,而那個神秘的白衣女子已經(jīng)消失在夜色中。
“姐姐…”連姝呆立原地,“是她?!”
她震驚之下又覺得不可能:“一定是在惡作劇。”
連姝低頭看著照片上母親滄桑的面容,突然發(fā)現(xiàn)母親手上拿著的,是和自己一樣的琥珀,只不過她那塊要大一些。
走出門后,連璉發(fā)現(xiàn)街上各色各樣的店鋪都營業(yè)了。
于是她拎著那個被靈氣包裹的"吊"字扭頭走進了小巷。
怕別人看到害怕,連璉還用障眼法將它偽裝成普通的熒光掛飾。
轉(zhuǎn)過一個拐角時,她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個人。
"連璉,果然是你。"熟悉的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欣喜。
她抬頭對上木代明亮的眼睛,還未來得及反應,手中的文字突然劇烈震顫起來。
障眼法瞬間破碎,那個"吊"字化作一道血光,徑直鉆入木代的心口。
"這是什么..."木代的笑容凝固在臉上,話未說完便軟軟地向前栽倒。
連璉急忙伸手接住她,木代的身體滾燙得嚇人,額頭上青筋暴起,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沒事吧?"連璉蹙眉,一手扶著木代,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脈門。
靈力剛探入經(jīng)脈,她就感受到一股狂暴的能量在木代體內(nèi)橫沖直撞。
正當她準備強行鎮(zhèn)壓抽取文字時,巷口突然傳來倒抽冷氣的聲音。
"你們...在干什么..."
抬頭望去,一萬三和曹嚴華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巷子口,兩人瞪大眼睛,表情精彩紛呈。
從他們的視角來看,就是兩個女生在巷子里摟摟抱抱,其中一個的頭還埋在另一個女生的胸口,看起來十分的曖昧。
"原來…你們不喜歡男…"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那個"吊"字像是遇到天敵般,猛地從木代口中竄出,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線后,蔫頭耷腦地落回連璉掌心,一動不動了。
"我知道了!"曹嚴華突然一拍大腿,"你給我?guī)煾岛鸵蝗f三都喂了蠱?怪不得他們從警局回來就一直念叨著你,連做夢都喊你的名字..."
連璉額角跳了跳,她將那個"吊"字用靈氣層層包裹,轉(zhuǎn)眼間凝成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球,隨手拋向二人:"看清楚了,是這個字成精了。"
一萬三下意識接住,待看清球內(nèi)游動的血色文字時,臉色驟變:"這...這不是心簡嗎?"
"心簡?"連璉挑眉,這是她第一次聽說這個名稱。
一萬三的手指微微發(fā)抖,水晶球在他掌心泛著詭異的光:"這東西邪門的很,可是怎么會在你手里呢?"
巷子里突然安靜下來。
木代在連璉懷中悠悠轉(zhuǎn)醒,眼睛從一開始的迷茫忽然變成了冷靜,不過在看到連璉時她的眼神晃了晃,問:"我這是...怎么了?"
曹嚴華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突然提議:"要不...去羅韌家?先把心簡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