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要收自己為徒,易文君疑惑的微微睜大了雙眼。
可今日這秋露白對她來說實在重要,猶豫片刻后,便朝著老人抱拳彎腰行禮。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望著漂亮的小徒弟,老人滿意的幾點頭。
他起身從房頂上一躍而下,笑意盈盈的將手中的秋露白遞到少女手中,眼中是止不住的滿意。
“謝謝師父!”聞到手中濃烈的酒香,易文君臉上露出笑容來。
她生得好看,哪怕還沒完全長開,但只是淺淺一笑,也足夠傾國傾。
瞧著這個美人徒弟,老人腦海中自動浮現(xiàn)了那個美得雌雄莫辨的四弟子的臉,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師父!”瞧著自家剛認(rèn)的便宜師父望著某處笑的莫名其妙,易文君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老人回過神來,“怎么啦?小徒弟?!?/p>
易文君伸手碰了碰鼻子,有些不自然道:“今日拜了師父,我本該隆重的行拜師禮。但不巧家中有事兒,我得先行回家,還望師父見諒?!?/p>
老人點頭表示理解,隨即朝她擺擺手,“不急不急,徒兒你先忙你自己的事兒。”
易文君朝老人鞠了一躬,說了聲師父再見后匆匆離去。
行到長街轉(zhuǎn)角處,她猛然想起還不知道自家?guī)煾附惺裁疵?,于是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道:“師父,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明日我該怎么找你?”
“我姓李,找我的話,到稷下學(xué)堂?!崩先酥噶酥敢粋€方向,說道。
易文君點點頭,笑著揮手告別。
不過剛走了幾步,她猛然想起自家?guī)煾缸屗サ牡胤?,又想起他的白衣白發(fā),腦海中自然浮現(xiàn)一個人。
“姓李,稷下學(xué)堂,白衣白發(fā),莫非他是學(xué)堂李先生,天下第一的李長生?”
易文君回頭想求證,但她師父剛剛所占的位置,早已人影空空。
想著自己運氣可沒那么好,她邊走邊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李長生的徒弟個個都是北離赫赫有名的人物,他那樣謫仙般的人物,怎會只見一面就收我這個平平無奇的人為徒呢?這一定是巧合?!?/p>
搖頭甩掉大腦中亂七八糟的猜想,易文君加快了回家的步伐,因為今日她還有重要的事。
長安街拐角處有一座巨大的宅子,宅子古樸典雅,朱紅色的大門上方掛著一塊府邸牌匾,上面寫著“易府”二字。
趕車的車夫在府邸門口停下,車簾掀開,下來一個穿著粉色輕紗羅裙的少女。她額間點著珍珠,鬢發(fā)上簪著珠花首飾,抬眸間眉目扭轉(zhuǎn),清麗可人。
“小姐,您去哪兒了?可急死我了?!钡仍诟¢T口的丫鬟瞧見易文君從馬車上下來,急忙提著裙擺跑過去。
見小丫鬟臉色焦急,剛剛得到半壺秋露白的易文君眉間的笑意淡了幾分。。
“怎么了?”她問。
小丫鬟邊帶著人往里走邊道:“府中來了貴客,宗主讓您速去正廳呢。”
易文君問:“你可知來的是何人?”
丫鬟道:“不知,但看宗主的樣子,這人身份應(yīng)當(dāng)極為尊貴。”
聞言,易文君想起易卜近來頻繁拜訪景玉王府和瑯琊王府的動作,心中忍不住冷笑。
“呵,看來我這好父親準(zhǔn)備把我賣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