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這幾天除了在會所花天酒地就是各個山道。
不得不說,這里太適合賽車了。貧瘠之地的空曠自由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新奇和逃脫了條條框框的規(guī)矩讓他有些迷戀。
晚上,在荷月,二樓的露臺上??粗紫赂魳矾偪裎鑴拥娜耍瑖篮葡钃芡笋R嘉祺的電話。
嚴浩翔“喂~馬哥~”
嚴浩翔“你還在青城嗎?”
可惜聲音完全被一樓各種金屬音樂的打擊聲覆蓋。
“嘟-嘟-嘟”
秒掛。
嚴浩翔“靠,馬嘉祺!”
嚴浩翔又氣又急,再次撥過去,再次被掛掉。
得,大總裁不喜歡嘈雜的氛圍。
嚴浩翔憋屈地往三樓走,重新給馬嘉祺打電話。
馬嘉祺“說!”
懶得和嚴浩翔廢話,剛剛強烈的音樂沖擊讓他本就不爽的心情雪上加霜。
呵呵,不和內(nèi)分泌失調(diào)的男人計較。
來到頂樓的露天泳池旁,嚴浩翔躺在太陽椅上,開始輸出。
嚴浩翔“你還在青城嗎?”
馬嘉祺“在啊”
嚴浩翔“明天出來玩啊”
嚴浩翔“馬總,別急著拒絕啊”
扔著鵝卵石,嚴浩翔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嚴浩翔“香山圍獵”
嚴浩翔“怎么樣?聽著高級吧”
馬嘉祺捏了捏鼻梁,半晌無聲,
馬嘉祺“也是難為你了,跑到這破地方找玩的”
聽出馬嘉祺話語中的挖苦,嚴浩翔也不在意。
唰地又飛出一塊石頭,聽到落水的聲音,滿意地繼續(xù)開口,
嚴浩翔“保證好玩,而且...我要帶個人給你見見”
賣關(guān)子的氣泡音拉的老長,作為了解嚴浩翔的少數(shù)人之一,馬嘉祺直覺有事。
安靜了一會兒,
馬嘉祺“時間地點發(fā)給我”
嚴浩翔“好的!馬哥!”
鄭硯接到嚴浩翔消息的時候還有點糊涂,彼時他正和身上跨坐著的美女親的難舍難分,褲子都脫一半了,連續(xù)的催命電話就過來了。
鄭硯“艸!”
掀開女人,鄭硯從地上撿起手機,接通,對面嚴少爺冷酷簡短的一句話,
嚴浩翔“明天叫上荷月的人”
聽著掛斷的滴滴聲,認命地準備給木老板打電話,這幾天嚴浩翔沒有找那個知意,他還以為嚴少爺那幾天的異常是抽了風,總算恢復(fù)了,現(xiàn)在又讓叫上,長嘆一口氣,捉摸不透啊,捉摸不透啊。
身后的女人見他定在那里沉思,又嬌滴滴地纏上他。
龍?zhí)?/a>“鄭少~”
嘶,越想越生氣,呂二個狗東西,管不住腦子,也管不住嘴巴。
按住女人的頭往下示意,接著抱著多繞一圈也要整到人的想法,給朱志鑫打去了電話。
朱志鑫聽著鄭硯那邊絲毫不壓抑的喘息聲,在無語中接受了這個任務(wù)。
怎么說呢,在不該嚴謹?shù)臅r候選擇了嚴謹,擔心跳過了木老板直接告訴宋枝意會被發(fā)現(xiàn)兩人有關(guān)系,所以,他選擇打電話給木老板。
在接力賽的最后,木老板聽到明天需要荷月的人到場,緊張之余也舒了口氣。
這兩天在會所里看嚴少的狀態(tài),還以為那個調(diào)酒師沒戲了,也說不上失望。只是如果嚴浩翔真看上了帶走,怎么說人也算從他這里出來的,以嚴浩翔這京圈太子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地位,以后也算在京都有了路子。
總而言之,等宋枝意知道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了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