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記著第二天早上還有行程,魏渭沒有讓女人過夜。
他晚上也很不在狀態(tài),老想著尤物在燭光下美麗的臉。
不過他還算慷慨,給足了“服務(wù)費”,那埃及女人懂事地給了他一個熱吻,然后踩著高跟鞋對他說了再見。
房間里只剩下那女人濃烈的香水味,魏渭突然覺得空虛。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在商場打拼多年,他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想要得到過什么。
感覺年輕時候的沖勁兒因為尤物的出現(xiàn)又再度回來了。
“你早晚會是我的……”
他對著空氣說話,眼里卻閃爍著深切的渴望。
第二天的行程是游覽胡夫金字塔和斯芬克斯獅身人面像。
尤物今天換了一件嫩綠色的吊帶上衣,外面搭了一件蕾絲短外套,穿一條白色的闊腿短褲,修長潔白的一雙腿露在外面非常惹眼。
魏渭之前的行程是要去普吉島追安迪的,準(zhǔn)備的衣服風(fēng)格都是海島度假風(fēng),他怕在尤物面前漏了餡兒,讓萊托萊給他準(zhǔn)備了幾身適合非洲旅行的休閑裝,他今天穿的是一身軍綠色的探險風(fēng)連體服,踩著一雙登山靴,戴一個棕色牛仔帽和黑色的飛行員墨鏡。
尤物走出酒店,他已經(jīng)倚在一輛黑色吉普車旁等待。
“魏大哥,你今天可真像個來埃及探秘的考古學(xué)家?!?/p>
魏渭聽到她的聲音立馬站直,看到她走出來忍不住拉下墨鏡欣賞。
“小尤你……是穿什么都這么好看嗎?!?/p>
他貼心地給她拉開車門,差點因她跨上車的那一雙美腿挪不開眼。
尤物沒看到向?qū)?,有些疑惑?/p>
“萊托萊怎么沒來?”
魏渭坐上駕駛位。
“今天特意讓他休息一天,我給你當(dāng)司機(jī)。怎么,小尤你不相信我的開車技術(shù)?”
“怎么會,無論如何肯定也比我的開車技術(shù)好,不然我也不會追尾了。”
魏渭意有所指地一笑。
“那也要看前面開車的是誰,如果是你,我也會忍不住追你的尾。”
他們?nèi)潭寄醯貨]有提昨晚上的事。
尤物也不問他昨天晚上為什么離開了房間,早上也沒有回來。
高大的胡夫金字塔聳立在天地間,周圍的游客不少。
“胡夫金字塔是埃及最大的金字塔,它高130多米,是由二百三十多萬塊巨石組成的?!?/p>
“太壯觀了,真沒想到古埃及就有這么高超的建筑技巧和智慧了。”
尤物好奇道。
“竟然金字塔是法老的陵墓,那里面有木乃伊嗎?”
魏渭笑道:“胡夫金字塔始建于埃及第四王朝第二個法老胡夫統(tǒng)治時期,確實是法老為自己修建的陵墓,里面有三個墓室,分別是法老墓室、王后墓室、國王殯室,不過很可惜,里面并沒有發(fā)現(xiàn)法老胡夫的木乃伊。有一種猜想……算了我還是不說了,我怕嚇著你?!?/p>
他突然賣起了關(guān)子,果然看到尤物忍不住好奇心地拉住了他。
“是什么猜想?”
“好吧好吧,我說我說……傳說啊,里面之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法老胡夫的木乃伊,是因為他在修建金字塔的時候,在地底發(fā)現(xiàn)了一種可以讓人長生不老的神秘物質(zhì),他獻(xiàn)祭了為他修建金字塔的十萬埃及民夫,終于獲得了永生。”
“活人獻(xiàn)祭?天吶,這個法老也太殘忍了!”
“而且據(jù)說他還獲得了詛咒的力量,會給每一個反對他的人帶去厄運……”
“……”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些都是我瞎編的,小尤你別害怕?!?/p>
尤物佯裝生氣,扭頭不理他直接走了。
魏渭笑著去追她。
看著她氣沖沖的小臉,他卻很高興。
“還生氣呢?小尤你知道嗎,你生氣的樣子,有一個成語形容很貼切?!?/p>
尤物終于放慢了腳步,像是在等他說。
魏渭試探地拉住她的手,站到她面前。
尤物沒有反抗,他就更進(jìn)一步,湊近她的耳邊。
“活—色—生—香!”
他一字一頓,聲音低沉沙啞。
尤物羞紅了臉,卻不甘示弱道。
“有一個成語形容魏大哥你現(xiàn)在的行為也很貼切?!?/p>
“哦?是什么?”
“頑—皮—賴—骨!”
她咬牙的樣子可愛極了,魏渭忍不住笑著放開了她。
“小尤同學(xué)的成語造詣很高嘛,我原本以為你會說我是紈绔子弟呢。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刁鉆的詞兒?!?/p>
“魏大哥這么博學(xué)的人,我哪敢用一般的詞兒來形容你呢?!?/p>
“那如果,要你想一個詞來形容我這個人,你會用什么詞?”
尤物沒有回答,只嬌俏一笑。
“那個詞我心里早就有了,不過那是我的秘密,可不能告訴你……”
魏渭感覺心神微蕩,很有把握道:“總有一天,你會告訴我的。”
獅身人面像離金字塔不遠(yuǎn),魏渭功課做得很足,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斯芬克斯獅身人面像,是埃及最古老的紀(jì)念性雕像之一?!?/p>
魏渭順著她的目光給她一一介紹。
“小尤你看,這個獅身人面像頭戴皇冠,兩耳旁是扇狀的埃及傳統(tǒng)奈姆斯頭巾,前額刻有圣蛇浮雕,下顎掛著象征法老王威儀的長須。它象征著拉-哈拉胡提,與法老守護(hù)者荷魯斯、太陽神等神明,寓意著法老的權(quán)力和威嚴(yán)……”
因為他靠的很近,尤物稍微一偏頭,就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清淺的唇印。
“啊—”
尤物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伸出手想給他擦拭。
魏渭急忙拉住了她的手。
“別擦,我想留著?!?/p>
尤物沒好氣道:“那魏大哥今晚上也千萬別洗澡!”
魏渭一臉惋惜道:“對啊,你說這要是個刺青該有多好?!?/p>
“魏大哥又在胡說了,我不理你了?!?/p>
“!”
一瞬間,魏渭神情焦急地一把護(hù)住尤物,兩個人擁抱著滾落在沙漠的黃沙里。
而剛剛他們站著的地方,一塊磚塊大小的落石直直栽在沙中。
這樣的落石絕非意外而是人為。
可是魏渭想不通,他們在這異國他鄉(xiāng)能有什么仇家……
還是有人尋仇,找錯了對象?
“魏大哥,怎么了嗎?”
“沒什么,剛剛落了一塊碎石頭,我怕你受傷。”
他把一身沙的尤物從黃沙里拉起來。
不想讓她擔(dān)心,還在開著玩笑打哈哈。
“都說出水芙蓉,今天我頭一回見到出沙茉莉,也別有風(fēng)味?!?/p>
尤物此刻卻拉起了他的手,剛剛他的掌心不知道硌著了什么,竟然受傷流血了。
“你受傷了,回酒店我?guī)湍闾幚硪幌掳?。?/p>
“可是你這樣怎么開車呢……不如我來開車吧!”
魏渭看到她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有些受震動。
“那我的命可就交到小尤你的手上了,我們算不算是生死之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