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為了早日練成血海輪回陣,只能聽從涂山憐鳶的指引,迎接各自的考驗。然而,昭月卻注意到,張正所面對的考驗似乎格外艱難。每一次考驗過后,當(dāng)他悠悠轉(zhuǎn)醒,總是呆愣愣地望著昭月,嘴唇微啟,卻始終未曾吐露只言片語。他的眼神里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緒,像是在壓抑著什么,又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無法出口的秘密。昭月的心頭不由得一緊,總覺得他的沉默背后藏著深深的隱情,卻又無從問起。
昭月張正!
張正驀然回首,望向昭月。月光如水,傾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一層朦朧的銀輝。她纖手輕抬,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那玉佩在月色下泛著溫潤光澤,其上鑲嵌的寶石,正是那傳說中的鎮(zhèn)魂珠,散發(fā)著幽幽光芒
張正(阿那然)這是?
昭月這便是鎮(zhèn)魂珠,一顆傳說中能讓人起死回生的寶物。
當(dāng)張正將它佩戴在身時,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肅穆而神秘,那珠子隱隱散發(fā)出的幽光,似乎正低語著生死之間的秘密。
昭月阿正我不管你遇到了什么麻煩,但一定要活著回來
昭月深知血海輪回陣的兇險,那幾乎是一條有去無回的路。張正必定是遭遇了什么難以言喻的變故,才會被卷入這樣的境地。無論真相如何,昭月唯一的祈愿便是張正能夠平安歸來。她的心緒如波瀾般起伏,卻強自壓下那份不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而,她并未察覺,在暗影深處,一道目光始終默默注視著這一切——楊一嘆的身影隱沒在黑暗中,他的神情復(fù)雜難辨,似有千言萬語卻終究化作一聲無聲的嘆息。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九惑脊骨寸斷,傷勢沉重,恢復(fù)已成遙不可及的奢望。然而,即便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他仍拼盡最后一絲氣力,為黑狐打通了通道。至此,他的價值被徹底榨干。黑狐冷冷一笑,撕下了偽裝已久的偽善面具,將九惑的致命弱點告知金人鳳,并默許對方取走他體內(nèi)的妖丹,用以煉制那柄染血噬命的邪劍。這一場冷酷至極的交易,最終為九惑的命運畫下了悲劇的句點。而此時,楊一嘆已成功借助天眼的力量,將眾人從險境中帶離。面具團已然完全繼承了血海輪回陣的力量,實力陡然暴漲,不容小覷。然而,這一變化也引起了黑狐的警覺。他心生殺機,意圖將他們逐個擊破。只是令他未曾預(yù)料的是,這些看似孤立無援的人,內(nèi)心竟如此堅韌不屈,宛如磐石般屹立不倒。
昭月黑狐這一次是你敗了。
昭月正欲揮刀斬殺黑狐,卻未料到對方早已施展幻術(shù),悄然侵入了她的眼球深處。黑狐的意識如同毒蛇般纏繞而上,企圖徹底掌控她的行動。面具團很快察覺到了這一異變,倉促間迅速布下血海輪回陣,將黑狐與昭月一同封印于陣中。黑狐本是凝聚天地間無盡怨念所化,其存在如陰影般無孔不入、無時無刻不在擴散。因此,當(dāng)涂山憐鳶的身影悄然出現(xiàn)時,他敏銳的感知也瞬間捕捉到了這位不速之客的氣息。
涂山憐鳶黑狐?
她嘴角微微上揚,目光淡淡地掠過對方,仿佛在看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萬能龍?zhí)?/a>我說為什么他們的實力突然大增,原來是你搞的鬼
#涂山憐鳶這你可就錯了,我可什么都沒干。
#涂山憐鳶我勸你趕緊讓開,畢竟我的脾氣可不太好
涂山憐鳶不愿與他多有糾纏,匆匆離去。她的步伐急促,似是生怕被什么羈絆住,身影漸行漸遠(yuǎn),很快便消失在了視線之中,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她內(nèi)心的抗拒與疏離。
萬能龍?zhí)?/a>破壞我的計劃還想走?
黑狐屏息凝神,正欲從背后對涂山憐鳶發(fā)起偷襲。然而,還未等涂山憐鳶有所動作,一股磅礴無匹的力量猶如驚濤駭浪般席卷而來,瞬間將黑狐掀翻在地。這股力量威嚴(yán)而古老,帶著上古龍族獨有的霸氣與神圣,正是上古龍族戰(zhàn)神慕懷卿所釋放的。那力量仿佛能撼動天地,讓周圍的一切都為之震顫,黑狐在這樣的力量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狼狽地倒在地上,眼中滿是驚懼之色。
慕懷卿誰讓你碰她的?
慕懷卿不過是吸食天地怨念的黑狐罷了,若不是天族隕落,哪里還有你猖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