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我卻覺得婚姻是一場戲,臺上光鮮亮麗,臺下不為人知。
年關(guān)將至,公司年會是每年最隆重的場合。作為策劃部主管,我早早準(zhǔn)備好了禮服,精心打扮,希望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驚艷全場。
當(dāng)我踏入會場的那一刻,許多目光便投了過來。我微笑著與同事們打招呼,眼睛卻一直在尋找我丈夫的身影。他是市場部經(jīng)理,按理說應(yīng)該早就到了。
"李主管,你丈夫剛才好像去樓上了。"一個新來的小助理紅著臉對我說。
我笑著點頭致謝,心里卻咯噔一下。樓上?那是公司為重要客戶準(zhǔn)備的休息室。我丈夫去那里做什么?
禮貌地婉拒了幾位同事的敬酒,我朝電梯走去。心中有個聲音告訴我,今晚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這種預(yù)感并非空穴來風(fēng)。過去半年,丈夫回家越來越晚,身上偶爾會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牌子。手機也總是背對著我,短信提示音響起時會立刻查看,然后迅速刪除。
我明白這些意味著什么,只是不愿去面對。
電梯停在五樓,走廊安靜得可怕。我輕手輕腳地走向最里面的那間休息室,門虛掩著,里面?zhèn)鞒鰤阂值拇⒙暫图毼⒌慕徽劼暋?/p>
"你放心,你老婆不會上來的,她最討厭這種場合。"是我丈夫的聲音。
"嗯……可是萬一被人看見了怎么辦?"女人嬌滴滴的回應(yīng)中帶著幾分擔(dān)憂。
"誰會來?大家都在樓下喝酒呢。再說了,就算被看見,你是我助理,我們討論工作怎么了?"
我站在門口,手指攥緊了門框。那個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新來的女助理,我丈夫親自挑選的,二十出頭的年紀(jì),皮膚白皙,一笑起來兩個酒窩。
我沒有推門,而是輕輕退后,悄無聲息地回到電梯。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的某個地方卻在滴血。
回到宴會廳,我拿起一杯紅酒,仰頭一飲而盡。
"李姐,你丈夫呢?"有同事好奇地問我。
"在樓上和他的小助理討論工作呢。"我微笑著回答,語氣平靜得連我自己都吃驚。
那晚我喝了很多酒,卻清醒得很。我明白,婚姻中那點微不足道的尊重和信任,已經(jīng)被徹底擊碎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仿佛變成了一個演員。每天早上依舊為丈夫準(zhǔn)備早餐,晚上他回來時微笑著問他工作辛不辛苦。他甚至開始變得比以前更體貼,周末帶我去高檔餐廳吃飯,送我一條我早就看上的項鏈。
那條項鏈價值不菲,我知道這是愧疚。可我還是笑著接受了,戴在脖子上,讓他幫我扣好。
與此同時,我開始收集證據(jù)。我在臥室安裝了一個隱蔽的攝像頭,在他的車?yán)锓帕虽浺粼O(shè)備,甚至黑進了他的手機,備份了所有與那個女助理的曖昧短信。
我的心理醫(yī)生說我過于冷靜,這不是健康的應(yīng)對方式。我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