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后,我拉著燕北寒回到府中,迅速收拾行裝。
"我和你一起去。"我堅決地說。
"不行,太危險了。"燕北寒拒絕。
"正因為危險,我才要去。"我堅持道,"你想想,如果真有人在從中作梗,他們不會輕易放過這次和談。你一個人去,很可能會有危險。"
"我能保護(hù)自己。"
"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我不依不饒,"而且,我有皇室身份,可以更方便地調(diào)查。"
燕北寒思考再三,最終敗下陣來:"好吧,但你必須時刻跟在我身邊,不得擅自行動。"
"遵命,太傅大人。"我俏皮地行了個禮。
當(dāng)天傍晚,我們便喬裝改扮,悄悄出了城。
一路疾行,三天后,我們終于抵達(dá)了邊境。
邊境小鎮(zhèn)上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街上幾乎看不到行人,商鋪也大多緊閉著門戶。
我們找了家小客棧住下,立刻開始打探消息。
通過各種渠道,我們了解到,三天前的沖突似乎是由一個南國的小隊挑起的——他們越過邊界,襲擊了燕國的一個哨所。燕國隨后反擊,雙方各有十幾人傷亡。
"這不對勁。"我皺眉道,"南國明明已經(jīng)同意和談,為何還要挑起沖突?"
"除非那支小隊并非受命于朝廷。"燕北寒推測。
"你是說,有人假借南國之名挑事?"
"很有可能。"燕北寒點點頭,"我們需要找到那支小隊,或者知情人。"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走訪了周邊村莊和軍營,尋找線索。
終于,在一個偏遠(yuǎn)的小村莊,我們找到了一個重要的證人——一個受傷的士兵。
據(jù)他所說,那天他們接到了一個自稱來自鎮(zhèn)北將軍的命令,要求他們越界襲擊燕國哨所。他們起初有些懷疑,但那人出示了將軍的令牌,他們不得不服從。
"你還記得那個傳令的人長什么樣嗎?"我急切地問。
"記得,那人大概四十出頭,留著八字胡,有顆大黑痣在左眼下方。"士兵回憶道。
我和燕北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這個描述與鎮(zhèn)北將軍的副將丁廉極為相似!
"丁廉?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困惑不已。
"他與邊境的鐵礦有關(guān)系。"燕北寒解釋道,"如果和談成功,邊境鐵礦改為合作開發(fā),他的利益就會受損。"
"我們需要證據(jù)。"我堅定地說,"必須證明這次沖突是他一手策劃的。"
就在我們準(zhǔn)備繼續(xù)調(diào)查時,意外發(fā)生了——燕國的一支巡邏隊發(fā)現(xiàn)了我們!
"站住!你們是誰?"為首的軍官厲聲喝問。
燕北寒立刻上前,低聲說了幾句話。軍官的表情由憤怒變?yōu)轶@訝,隨后恭敬地行了一禮。
"大人,久違了。"他恭敬地說。
燕北寒點點頭:"我正在執(zhí)行一項秘密任務(wù),需要你們的協(xié)助。"
"請大人吩咐。"
"調(diào)查清楚三天前的沖突真相,特別是那支南國小隊的來歷。如有發(fā)現(xiàn),立刻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