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然也不會在原地坐以待斃,干脆就從背包里拿出了繩子,每個人都在腰上系著繩子,之后拽著繩子走。
森林里的霧氣越來越大了,大到他們幾乎看不清彼此,也就只能通過手中的繩子來確定彼此之間的聯(lián)系。
就這樣走了不知道多久,周圍仍舊是一片大霧彌漫,他們甚至都分不清這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只能一直往前走。
時染在第六個位置,她的身后就是千道流,還算是比較有安全感的位置,但是走著走著,她逐漸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怎么感覺身后傳來的力道越來越小了?
時染:“千道流,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周圍傳來了幾道回聲,但是千道流卻并沒有給予答復(fù),時染拽了拽身后的繩子,很輕,沒有人在后面拽著繩子。
千鈞:“阿染,出什么事了嗎?”
前面?zhèn)鱽砹饲рx的聲音,因為周圍的霧氣實(shí)在是太大,時染也根本就看不清千鈞,只能試探著開口答復(fù)。
時染:“沒事,前面怎么樣?雄獅一直在前面帶隊,問問他要不要換個人帶?!?/p>
千鈞:“好,他帶了這么久的隊,應(yīng)該也累了,這回我換他吧?!?/p>
時染對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雖然前方只能看見一片白色的霧氣,但是她的眼神卻仍舊牢牢地盯住了千鈞的身影,讓千鈞感覺背后一涼。
時染:“第四魂技,時間禁錮。”
“千鈞”所在的位置突然生長出了許多藍(lán)色的藤蔓,之后以極快的速度編織成了一個牢籠,將“千鈞”關(guān)在了里面。
時染感受著時間禁錮的方向,來到了“千鈞”身前。
目前這里除了她和“千鈞”以外沒有其他人,也不知道其他人到底都到哪里去了,他們明明一直都是拽著繩子走的,為什么還會走散呢?
時染:“你到底是誰?”
他們當(dāng)初決定拽著繩子走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定好了每個人所在的位置。
打頭的人是金鱷,其次就是雄獅、千鈞、降魔、時染和千道流,把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兩個人安排在打頭的位置和末尾的位置,這樣也會更安全一些。
所以打頭的人根本就不是雄獅,而且千鈞也不會叫她“阿染”。
“千鈞”突然咧嘴一笑,不過這個笑容并不顯得陰狠,反而是有種憨憨的感覺,和降魔笑起來的時候很像。
“千鈞”:“不愧是你啊,居然這么快就察覺出來了,也不知道他們幾個察覺出來沒有,如果沒有察覺出來的話…哈哈?!?/p>
時染:“你……”
時染拿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千鈞”的脖子上,這把匕首整體呈現(xiàn)藍(lán)紫色,是千道流送給她的生辰禮物,她的魂技中沒有攻擊技能,也算是有了個能防身的武器。
“千鈞”:(笑了笑)“時染小姐,你不會覺得這把匕首能傷到我吧?”
時染:“你是生活在這迷彩森林里的魂獸,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迷彩森林里有這么強(qiáng)大的魂獸?!?/p>
能變成千鈞的模樣,無非就是擁有這個技能的人或者魂獸,不過眼前的“千鈞”明顯不像是魂師,在籠子里的姿勢有點(diǎn)奇怪,是一種類似于狗趴著的姿勢,不像是一個人能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