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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的時候,許晞寧還是把早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余箏。
之前去余箏家玩兒的時候,聽說過有關(guān)宋亞軒的一些事。他是自己一個人來渝城上學,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家長,又時常形單影只。
所以胡女士很照顧他。
許晞寧我只是把我看到的都告訴你了,其余情況我一概不知,你也別沖動。
余箏這幫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只能說許晞寧還是太了解余箏了,她這邊話音剛落,她那邊拍案而起。
坐在一旁的張真源穩(wěn)了穩(wěn)湯碗。
張真源我知道這湯不好喝,但是是你自己非要盛一碗嘗嘗咸淡的。
張真源休想以這種方式逃避現(xiàn)實哈。
余箏張真源,都什么時候時候了,這是弄灑一碗湯的事嗎?
余箏現(xiàn)在那幫人都欺負到我頭上了!
張真源越聽越亂,不由得打斷。
張真源不是,你算哪根蔥???這是宋亞軒自己的事,關(guān)你什么事。
余箏不甘心地瞪著他。
余箏怎么就不算了?他可是我罩著的人!自從搬進我們小區(qū)那天起。
張真源人家答應(yīng)沒啊,你就自作多情。
張真源冷哼一聲。
哪次她闖了禍,不都是他舍命陪君子?怎么不見她對他的事這么上心呢。
劉耀文不語,只是一味地干飯。
在座的三個人,只有劉耀文是她最忠誠的支持者,可卻遲遲聽不見他的附和。
余箏抬起頭,兩眼一黑。
余箏劉耀文你真是餓了,這么難吃的飯你都能吃得下。
劉耀文可是我真的餓啊……你不吃了?你那份給我。
余箏長得丑,想的挺美,不給!
張真源……
許晞寧……
許晞寧和張真源抬眸相視一眼,皆欲言又止,但是看得出罵的很臟。
有時候和倆二貨吃飯挺無助的。
……
宋亞軒最近總覺得有人在身后跟著他。
可是一回頭,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張真源覺得自己真是瘋了,陪余箏瞎胡鬧,已經(jīng)走上了尾隨這條不歸路(不是)。
很遺憾的是,劉耀文回家有專車接送,而且根本不順路,所以就不能加入了。
張真源卻不覺得遺憾,反倒是覺得慶幸。這倆人湊一起可真是一個臥龍一個鳳雛。
好在長達幾天的潛伏沒白干,跟蹤了一路的兩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
放了學,宋亞軒照常踏上了那條小路,這次,他沒有前幾天那么幸運,再次被人推搡著走進了公園里。
“你還挺耐的?。孔屛覀儼嗟母邘X之花替你出頭?就是因為長了這張臉嗎?”
“怎么樣,我們班花漂亮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亞軒我和她沒有關(guān)系。
不堪入耳的話語如數(shù)灌入宋亞軒的耳中,他只覺得一陣憤怒升騰而起,可更多的卻是那深深的無力感。
他自己承受這些就好,他不想讓每個靠近的他的人,都被惡意中傷。哪怕此時此刻,許晞寧聽不見。
“來,看看他嘴有多硬?!?/p>
黃毛抬手在宋亞軒臉上拍了拍。他只是低著頭,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反抗。
說時遲,那時快,余箏“唰”地從一旁沖了出來,頂在黃毛的肚子上。
余箏吃我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