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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箏哎呦,我真是服了你了。
余箏能玩就玩,不能玩拉到。
余箏認命地攙扶著劉耀文往回走。
一節(jié)體育課,就把自己的腳給崴了。
但是他能不能把胳膊從她腦袋上拿開??當她是人形拐杖嗎?
劉耀文卻愈發(fā)得寸進尺,將渾身的重量全部壓在余箏的身上。
劉耀文高度剛好給我當拐杖。
他更是放肆地按著余箏的頭。
還不等她罵罵咧咧,張真源將她擠到一邊,代替她攙扶起劉耀文。
劉耀文?
原本沾沾自喜的他立馬笑不出來了。
誰想讓你扶了,他請問呢?
張真源面不改色心不跳。說是“扶”,其實更像拖。
張真源本來就矮,再壓更矮了。
余箏?你什么意思張真源
此時此刻,余箏真想趁他無暇分心要他命,一個滑鏟給他鏟飛。
可劉耀文是無辜的。
額,雖然他并不能完全算得上是無辜,但起碼罪不至雙腿殘廢。
不過在劉耀文的主動示好下,兩人的“醍醐計劃”暫時告一段落。笑死,畢竟再這么玩下去,別說友誼玩沒了,命遲早也得搭進去。
余箏十分夠義氣,毫無怨言地照顧起劉耀文,幫他交作業(yè)打水打飯值日,看得出來是隨了胡女士的熱心腸基因。
……
許晞寧怎么著,她又去照顧劉耀文了?
一周后的中午,許晞寧像往常一樣到固定的餐位找余箏和張真源一起吃午飯,只見他一人慢條斯理地喝著湯,卻不見余箏的身影。
張真源頭也不抬,語氣酸酸的。
張真源是啊,長這么大也沒見她上趕著伺候過我一次。
張真源不知道的還以為劉耀文腿斷了。
都快半拉月了,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張真源怎會不知道他就是裝的。
聞言,許晞寧只覺得奇怪,無意間提起了自己那天看到的場景。
許晞寧誒?是嗎?那前天我在校外公園看到的那個打籃球的不是劉耀文啊……
張真源握著筷子的手一頓,抬起頭,有些狐疑地看著她。
他們初中都是一個班的,好在同窗三年,應該輕易認錯吧?
與張真源對視的許晞寧聳聳肩。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別用這種眼神看她。
自從得知這個小秘密后,張真源一反常態(tài),放學都不和她們一起走了。
就為抓劉耀文一個現(xiàn)行。
余箏ber,他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一連三天晚上不見張真源,余箏有些摸不著頭腦,和許晞寧吐槽。
咋的,偷摸處大象不告訴她是吧?
不過想想,就張真源那張淬了毒似的小嘴,誰能和他處對象啊。
想到這里,余箏放下心來。
如果他這種人都有甜甜的戀愛談,那將會比殺了她這個甜妹還難受??
周五,余箏像只即將被放歸山野的猴兒,下課鈴一響就沖出教室。
在校門口卻被張真源一把拽住了書包袋帶子,她重心不穩(wěn)差點摔個嘴啃泥。
余箏你有病啊張真源?
張真源走,我?guī)闳€地方。
不等余箏反駁,張真源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生拉硬拽地帶她朝家的反方向走去。
還以為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兒,沒想到只是帶她去小公園而已,余箏就要破口大罵。
可是一陣口哨聲過后,在人群的喝彩聲中,她聽到了一道熟悉的的聲音。
兩人撥開花壇茂密的枝葉,狗狗祟祟地朝著那邊望去。其實余箏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狗狗祟祟,張真源這么做,她也跟著做而已。
只見上午還瘸腿、一副活不起了的樣子的劉耀文,這會兒在籃球場上健步如飛。
劉耀文woo~好球!
余箏劉——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