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歲那年,繼父帶著我去二爺家商量事情。商量完了過后他獨自走了,把我丟下了
二月份的北京下著大雪,臨近春節(jié),四處張燈結(jié)彩,一片喜氣洋洋。
我站在紅府的院子里,心中清楚我又被繼父丟下了,心中沒有了第一次的慌張與無措
這不是第一次了,母親與父親離婚后再嫁給了他。也就是我的繼父——徐林羽。剛開始他對我們母女倆確實很好。
可后來時間久了過后,母親被他家暴最后打死,但因為各種原因他不僅沒有被抓,還繼承了母親全部的遺產(chǎn)。
在那之后他嫌棄我是拖油瓶,計劃將我送走或者丟掉,不知是幸運還是倒霉。每一次我都會被過路人送回去。
只不過回去過后面對的是無盡的打罵。
就算經(jīng)歷過很多次,說到底我也只是個孩子。我無措的蹲在地上發(fā)呆思考這次回去又會怎么樣
就在這時有一個聲音響起,
“你在這里干嘛呢?遠處看我還以為是個雪人呢?!?/p>
小小的一個團子蹲在雪地上,天上飄落的雪落在我的肩膀上,頭發(fā)上。雪將整個人覆蓋住,離遠了看確實就像一個雪人一樣。
解雨臣將我頭上的雪輕輕的拍落,看著我凍紅了的臉,將自己手中的小火爐放在我手心,拉著我的衣袖,帶著我去他的房間。
解雨臣的房間里很暖和還有一股獨特的香味。我肩頭上未拍干凈的雪很快就融化了。上衣和裙擺變得有點濕噠噠的。我看著請這個漂亮“姐姐”轉(zhuǎn)過身去在衣柜里翻箱倒柜的找東西,最后翻出了一套毛茸茸的裙子給我,
“你的衣服濕了,先穿我的吧。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過了衣服,道了聲謝小聲的說,
“我叫塵沅”
解雨臣還以為我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聽見我的聲音還有點驚訝??粗医舆^了衣服,就轉(zhuǎn)過了身背對著我,
“……我叫解雨臣,你可以叫我小花,其它的也可以?!?/p>
解雨臣聽著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聲。“我換好了”細弱的聲音從解雨臣背后響起,解雨臣轉(zhuǎn)過身看著穿著有點大的衣服坐在自己床上的小團子,突然看見了略微有點寬大的衣服領(lǐng)口下面若隱若現(xiàn)的傷疤。
他細微的皺了一下眉,坐在了我的旁邊,“我可以看看是什么嗎?”我看著面前這個漂亮的散發(fā)著善意的“姐姐”,雖然沒有弄明白他說要看什么,但還是鬼迷心竅的點了點頭。
“我想看看你的背后”解雨臣看著我疑惑的樣子解釋的,見我點頭,便讓我把上衣先脫了。
解雨臣將我的上衣脫下了過后就看見,我的背上一道道鞭痕(注:此處解雨臣這個時期還是被當女孩子養(yǎng)的,我也因為看解雨臣的長相,以為她是個女孩子,是一個溫柔漂亮的姐姐。所以兩個人都沒有覺得男女授受不親)
解雨臣看著我背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女孩產(chǎn)生了一陣陣心疼。
他沉默片刻對我說,
“你不要亂跑,等等我,我馬上回來”
解雨臣走出了房間,到了二爺?shù)姆块T口,輕輕的叩響了門,輕聲說“二爺爺”。過了一會二月紅的聲音響起“進來吧”。
解雨臣進去時,二月紅正在喝茶?!盎ㄘ笞釉趺聪胫鴣泶钗遥矣浀梦医心愣趾笤賮砭毠υ趺刺崆皝砹??”解雨臣站在那兒對二月紅解釋道“二爺爺,我想要那個藥用一下”。二爺一聽解雨臣這么說,再回想到那個被她父親丟在自己宅的女孩,便也明白了花伢子是為那個女孩要的,二爺點了點頭“你先回去吧,我叫人拿過去。”
解雨臣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我還是和走時一樣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把小小的解雨臣嚇到了“我才走一會呀?她不會死了吧?”(小孩子腦洞大點應該沒關(guān)系)解雨臣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小跑了過去,給我翻了一個面,緊接著用手指探了下鼻息,“呼~還好,這該是睡著了”。在解雨臣想時突然發(fā)現(xiàn)睜開了眼睛“姐姐,姐姐,你回來啦?”解雨臣點了點頭“你等等,藥一會就來了?!蔽掖┖蒙弦拢劻寺勑渥?,香香的。
“漂亮姐姐穿過的衣服香香的?!?心)。
不過一會兒下人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將藥放在解雨臣桌上,
“小花兒,二爺讓你晚十分鐘再去練功,先給這位小姐上完藥?!闭f完等解雨臣點頭表示知道后才轉(zhuǎn)身離開走。
我將上衣脫下,趴在床上感受著隔著冷冰冰的藥膏傳來的一絲絲溫暖和獨屬于他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