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就安心在這云隱山住下,我這山中有陣法保護,再不會有那些貪心之輩敢來,你若愿意,也可拜我為師,我必傾囊相授?!?/p>
岑婆慈愛的看著小六,詢問他的意愿。
“老婆子,這還有我呢,孩子你要拜我為師,李相夷就是你的師兄,若有難處,你就找他。”漆木山一聽收徒,連忙出聲。
“怎么?拜我為師,相宜便不是他的師兄了?”岑婆眼神不善的看向漆木山,聲音溫和,話卻如刀。
漆木山一聽,直接蔫了,“哪里話,咱們誰收都一樣,都一樣,都是一起教導(dǎo)?!?/p>
李蓮花和顧棲棲偷偷躲在一旁偷笑,減少存在感,李蓮花更是怕惹禍上身,半點聲音不敢出。
小六一路上早就想好,他既然忘了從前的記憶,那便是選擇新的生活,那一切都應(yīng)該有新的開始。
“我愿意拜您為師,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毙×蛟诘厣?,沖著岑婆穩(wěn)穩(wěn)的磕了三個響頭。
岑婆笑容滿面的扶起小六,心中很是滿意這個徒弟,不管根骨如何,至少心性比之單孤刀強百倍,“好孩子,快起來。”
“徒兒既然要重新開始,自然應(yīng)該有一個新名字,徒兒沒學(xué)過什么書,還請師父賜名?!毙×砉笆?,態(tài)度誠懇。
岑婆也不推辭,“我與你師公這一生未有子嗣,你師公收了兩個徒弟,我卻只收你一個,此生也僅你一人,你可愿隨我姓氏?”
“我愿意,能得師父賜姓是徒兒榮幸?!?/p>
“好!你既要有個新的開始,師父希望你能如愿,望你以后能幸福安康,事事順心,那便叫你岑景耀。”
愿你未來的光景如太陽般耀眼光明。
岑景耀再次磕頭,心中對未來亦是滿滿愿景。
幾人準備了一個小小的拜師宴,很是熱鬧了一番,尤其是漆木山二人得知李蓮花與顧棲棲兩情相悅,臉上的笑意更是不曾落下。
這喜事真是一件接著一件,兩人再無之前的滿臉愁容,每日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山上山下來回跑。
李蓮花一路上偷偷攢了銀錢,準備了聘禮,他的師父師娘也為他備了一份,雖然倉促了些,但該有的該準備的都有,心意十足。
顧棲棲對這些更是不在意,只要心意到位其他的都是俗物,要是真按她想要的,怕是他倆也成不了婚了。
婚禮就在云隱山上舉辦,為此李蓮花特意邀請了萬人書到場,并原原本本將他的身份講明,更是前因后果說個分明。
他不想讓顧棲棲有任何可能深陷他人猜疑中,他該給她明明白白的身份。
是李蓮花的妻子,也是李相夷得心上人,無需與其中一個避險。
顧棲棲蓋著蓋頭憑借神識也能認出萬人書,對李蓮花的行為也很受用。
具體表現(xiàn)為新婚夜的熱情似火,予取予求。
婚禮沒有幾個人,所以流程結(jié)束后,幾個人是一起吃的飯,更是把酒言歡,熱熱鬧鬧的吃了一場。
兩人都喝了不少酒,但好在內(nèi)力身后,運轉(zhuǎn)一番酒自然就解了。
可李蓮花偏偏借著這少量的酒意壯膽,他倒是不怕顧棲棲,但是他緊張啊。
他手抖腳抖,離床越近,心臟跳的越快,他甚至有些呼吸不過來,喘不上氣的感覺。
顧棲棲走到床邊一回頭就看見李蓮花臉紅的不成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熟了。
“你這么緊張嗎?”
顧棲棲伸出雙手,捧住李蓮花的臉,微燙的觸感灼到她的手心,溫度好像從李蓮花的臉上蔓延到她的身體,熱意也漫上她的臉。
“我,咳咳,我就是酒喝多了有點熱?!崩钌徎ㄌ致湓陬櫁珬直成?,不舍得這份涼意離開。
“是有一點,那,那我們就少穿點,涼快涼快?!?/p>
顧棲棲一開口就成功讓李蓮花身體僵硬,脫,脫衣服?
這么快么?
溫度不減反增,李蓮花松開手,不敢看向顧棲棲,手中的動作卻很快,不一會兒就只剩下里衣。
合衾酒剛剛在外面已經(jīng)喝完,現(xiàn)下就只剩下入洞房這一件事。
兩個什么都沒經(jīng)歷過的,穿著里衣坐在床邊,心里蠢蠢欲動,身體卻規(guī)整的坐的板正。
顧棲棲還有很多理論知識,李蓮花是真的知之甚少,雖有了解但不多,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啟蒙讀物。
可現(xiàn)在離開去找書學(xué)習(xí)會不會不太好。
就在李蓮花猶猶豫豫之間,一雙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
酥酥麻麻的感覺傳到腦子里,一瞬間李蓮花就將這些糾結(jié)拋之腦后。
顧棲棲等了半天不見李蓮花動作,只好率先下手。
環(huán)上覬覦已久的腰,還沒等顧棲棲感嘆手感如何,她就被李蓮花拉到懷里抱住。
吻瞬間落下,攻城掠地毫不客氣,就好像剛剛有禮端方的人不是李蓮花。
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誰也不肯先放過對方,你來我往間,廝殺激烈。
兩人分開片刻,李蓮花嗓音沙啞的問道:“可以嗎?”
顧棲棲:……
不行她早把他推一邊去了,還問,再問黃花菜都涼了。
顧棲棲一個翻身直接將人壓在身下,“你要是不行,就我來。”
李蓮花可聽不得這話,“誰說我唔…”不行,我行著呢!
李蓮花嘴被堵住,卻在心中吶喊,更是卯足了勁頭證明自己。
燭火涼了一夜不曾熄滅,直到第二日晨光乍現(xiàn),屋內(nèi)才徹底平靜。
兩人一個靈力,一個內(nèi)力有醫(yī)治之效,所以即使一夜未眠,也像一個沒事人一般。
兩人修整一番便起床向漆木山幾人告辭,婉拒了師父師娘的苦苦挽留,兩人急急忙忙的下山。
趕著蓮花樓到了荒無人煙的僻靜之地,兩人才算是再無后顧之憂,可好好比試一番。
仗著一身本領(lǐng)兩人雖不至于不吃不喝,卻也算是不到極致不曾告饒,都憑著一股氣,誓要壓過對方一頭。
最后不知過了幾日,最后求饒的是李蓮花。
他被死死壓在床上,半點反抗的力氣也提不起,只能紅著眼眶示弱。
“這次就先放你一馬,下次我就沒有這么好說話了?!?/p>
顧棲棲輕笑著放過李蓮花,只覺得修真界那么多人執(zhí)著此事也不是不無道理,確實不錯。
李蓮花躺在床上期期艾艾的看著顧棲棲,拉著她的衣袖,“下次我在上方可好?”
顧棲棲彎腰親了他一口,“等你打過我成為天下第一再說。”
等兩人再次出現(xiàn)在江湖上,聽見的就是李蓮花竟是李相夷,以及顧棲棲與李相夷成婚之事,兩人之間的故事更是廣為流傳。
什么美女救英雄,知己世難求,世間苦尋求,終覓得佳人。
眾人更討論兩人會有一個何其驚艷世間的孩子,怕是比他二人更甚。
李蓮花最開始聽見的時候還愣了好一會兒,最后紅著臉找了很多醫(yī)書學(xué)習(xí),尤其是孕婦婦科方面。
更是悄悄努力,夜夜苦練。
顧棲棲倒是有所察覺,但她對此事一直是隨緣分,修真界子嗣難得,每一個都是家族的底蘊,所以她一直沒報太大希望。
卻不想換了世界,換了身體,機會來的比她想的更快。
當顧棲棲的身體剛有變化的時候就被李蓮花察覺,李蓮花握著顧棲棲的手腕仔細判斷,最后確定就是喜脈。
他求了這么久的事情突然實現(xiàn),他還有些不確定,怕這是他的一場夢。
顧棲棲倒是想找個地方先安置下來,好找一些會帶孩子的人。
師父師娘是沒指望了,他們也沒什么經(jīng)驗。
等李蓮花回過神,顧棲棲已經(jīng)確定好了一系列計劃。
“我真的要當?shù)??”李蓮花握著顧棲棲的手,還是有些不真實。
“等過幾個月你就能確定真假了?!?/p>
顧棲棲一只手翻著書,另一只手回握。
“你現(xiàn)在是哄都不哄我了,怕是要厭煩我了?!崩钌徎ㄑb模作樣的嘆氣,一甩袖子超絕不經(jīng)意的擋住書面。
顧棲棲將衣袖扒開,情緒穩(wěn)定,“我在看風(fēng)土志,找一找哪里適合我們的孩兒誕生,適合我們一家人生活。”
輕松哄好李蓮花,并將他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書上,兩個人就這樣靠在一起商討去哪里合適。
兩人選好了地方,也準備好了一應(yīng)事物,正好迎來收到信之后趕來的漆木山三人。
如今岑景耀早已大變樣,自信陽光,一切都如他希望的那般。
三個人也在府邸住下,準備見了徒孫(師侄)再離開。
期間也有無數(shù)上門的追隨者,都被李蓮花打發(fā)走了,各種麻煩事也都是李蓮花處理,顧棲棲完全不用操心。
雖然她之前也沒操心過。
又過了幾個月,孩子降生,是個男孩,取名李念溪。
李念溪的五官盡挑兩人的優(yōu)點,岑婆說他長大定是一位盡收女子放心的俊俏小郎君。
漆木山得意,“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徒孫。”
“這有你什么事?!贬藕敛豢蜌?,一個白眼送給漆木山。
孩子也見了,三人便再次離開,他們此行是帶著岑景耀一起去見見這江湖,順道見一見還活著的老朋友。
生活好像平淡了下來,又好像更加雞飛狗跳。
隨著李念溪越來越大,他的天賦也越來越出眾,腦子里的彎彎繞更是九曲十八彎,李蓮花每日與李念溪斗智斗勇,不僅爭搶顧棲棲的時間,還各種坑害對方。
尤其是李念溪學(xué)會了婆娑步并青出于藍后,再不會被抓住管教的李念溪更是無法五天,除了顧棲棲誰也鎮(zhèn)不住。
氣的李蓮花簡直想把當初那個期待有個完整的家的他打死,這樣的兒子還不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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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蓮花樓世界完結(jié)啦,撒花,有想看番外的寶寶嗎?番外是一家三口闖江湖的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