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咒課教室
弗立維教授站在一摞搖搖欲墜的書本上,興奮地揮舞著魔杖:“今天我們要學習的是——變色咒!”
達芙妮坐在斯萊特林的長桌旁,整理著魔杖,她的搭檔是米里森,后者正緊張地擺弄著一根羽毛筆。
“記住,手腕要畫一個優(yōu)雅的螺旋——像這樣!”弗立維教授示范了一下,將講臺上的花瓶變成了亮藍色,“現(xiàn)在,請嘗試把你們的羽毛筆變成其他顏色!”
德拉科和克拉布一組,已經(jīng)成功把羽毛筆變成了斯萊特林綠。
高爾試圖模仿,卻把筆變成了難看的土黃色。
“博恩斯小姐,做得很好!”弗立維教授稱贊道。
蘇珊的羽毛筆變成了漂亮的淡紫色。
達芙妮輕輕揮動魔杖,念出咒語,她的羽毛筆立刻變成了銀綠色,筆尖還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澤。
米里森羨慕地小聲嘀咕:“你是怎么做到的?”
“手腕放松,”達芙妮指導道,“想象顏色像水流一樣從魔杖尖流出?!?/p>
米里森嘗試了一下,羽毛筆變成了斑駁的粉紅色。
“至少……比之前好。”她沮喪地說。
這時,弗立維教授拍了拍手:“現(xiàn)在,請嘗試改變墨水瓶的顏色!記住,這個咒語對液體效果會有所不同?!?/p>
潘西和布雷斯一組,正試圖把墨水變成金色。
布雷斯魔杖一揮——
“噗”的一聲,墨水不僅變成了金色,還開始冒出細小的泡泡。
“扎比尼先生!”弗立維教授驚呼,“這……這倒是意外的創(chuàng)新!”
達芙妮優(yōu)雅地舉起魔杖,將墨水變成了深邃的祖母綠色,像黑湖最深處的湖水。
弗立維教授眼睛一亮:“完美的控制力,格林格拉斯小姐!斯萊特林加五分!”
德拉科撇了撇嘴,小聲對克拉布說:“她總是這樣,連魔咒課都要顯擺?!?/p>
下課鈴響起時,達芙妮的墨水已經(jīng)恢復了原色,而高爾的墨水卻頑固地保持著熒光橙,怎么都變不回來。
“看來有人要交一份彩色的作業(yè)了?!辈祭姿拐{(diào)侃道,換來高爾困惑的皺眉。
——走廊上
“那個變色咒其實挺簡單的,”德拉科邊走邊抱怨,“弗立維教授給的示范太夸張了?!?/p>
達芙妮輕輕挑眉:“所以你故意沒把墨水完全變回來?”
德拉科假裝沒聽見,轉而挑剔起下一節(jié)魔法史課。
在他們身后,米里森正努力擦掉沾在袍子上的粉色墨水漬。
下午,魔法史教室
賓斯教授飄進教室時,達芙妮正用羽毛筆尖輕輕戳著一塊墨漬,試圖讓它擴散成某種有藝術感的形狀。
“今天,”賓斯教授用他那催眠般的語調(diào)說道,“我們將討論中世紀歐洲巫師集市的發(fā)展?!?/p>
德拉科在后排打了個哈欠,克拉布和高爾的腦袋已經(jīng)一點一點地開始釣魚。
潘西正偷偷在課本上涂鴉,畫著疑似賓斯教授被巨怪追著跑的場景。
“在1239年,”賓斯教授繼續(xù)道,“諾曼底的巫師們發(fā)明了一種特殊的隱身斗篷交易方式——”
布雷斯突然舉手:“教授,請問這些斗篷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
賓斯教授停頓了一下,仿佛在回憶自己是否還活著:“呃……羊毛?!?/p>
“羊毛?”布雷斯挑眉,“那下雨天豈不是會縮水?”
達芙妮的嘴角微微上揚。
格蘭芬多那邊傳來幾聲憋笑,納威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賓斯教授茫然地眨了眨眼:“這是個……有趣的觀點,扎比尼先生?,F(xiàn)在,回到1239年——”
西奧多全程沒抬頭,專注地在羊皮紙上寫著什么。
達芙妮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給《中世紀歐洲巫師集市》畫經(jīng)濟走勢圖。
米里森則縮在座位里,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尊雕塑,生怕被賓斯教授點名回答問題。
到課程后半段,賓斯教授的聲音越來越飄忽:“……因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巫師集市的衰落與麻瓜的宗教審判有一定關聯(lián)……”
德拉科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克拉布在夢里嘟囔著“南瓜餡餅”,高爾則用課本擋著臉,偷偷往嘴里塞糖漿餡餅。
格蘭芬多的西莫試圖用變色咒把自己的羽毛筆變成金色,結果不小心把同的羊皮紙染成了亮粉色。
“斐尼甘先生!”賓斯教授突然提高了音量——雖然聽起來依然像從水底傳來的,“請不要再在我的課堂上實驗未成熟的魔咒?!?/p>
西莫尷尬地收起魔杖:“抱歉,教授……”
達芙妮輕輕轉著羽毛筆,心想如果賓斯教授真的在意課堂紀律,大概會先叫醒德拉科和克拉布。
下課鈴終于響起。
賓斯教授飄出教室時,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穿過了黑板。
德拉科揉著脖子直起身:“梅林啊,我夢見自己被一堆羊毛斗篷悶死了?!?/p>
潘西展示她的涂鴉:“看,賓斯教授被巨怪追著跑!”
布雷斯懶洋洋地收拾書本:“說真的,如果霍格沃茨想讓我們記住魔法史,應該雇個會講故事的幽靈?!?/p>
西奧多默默合上他的“巫師集市經(jīng)濟分析”,而米里森終于松了一口氣,像解除了石化咒一樣活動了下肩膀。
達芙妮把墨漬藝術品的羊皮紙折好,塞進書包。
“走吧,”她對德拉科說,“再待下去,我們可能也會變成幽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