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球場的天空陰沉沉的,狂風(fēng)卷著枯葉掃過草坪,打在球員們的護具上沙沙作響。
愛洛伊絲跨在掃帚上,鬼飛球在指尖轉(zhuǎn)了一圈,目光冷冷地掃向場邊的德拉科。他半躺在長椅上,左臂夸張地纏著繃帶,右手卻悠閑地剝著一顆糖果,時不時朝她這邊喊上幾句風(fēng)涼話。
德拉科·馬爾福“羅齊爾,你剛才那個投球角度太差了!格蘭芬多的守門員閉著眼都能擋下來!”
她握緊鬼飛球,指節(jié)發(fā)白,強忍住把球砸向他那張得意洋洋的臉的沖動。
愛洛伊絲“弗林特,我申請換個人來當(dāng)解說員,或者讓他閉嘴。”
弗林特正在調(diào)試擊球手的球棒,聞言頭也不抬。
馬庫斯·弗林特“忍忍吧,他爸給球隊贊助了七把光輪2001?!?/p>
德拉科更加得意,故意把糖果咬得咔嚓響。
德拉科·馬爾福“聽到?jīng)]?我爸——”
愛洛伊絲猛地一甩掃帚,俯沖下去,鬼飛球擦著德拉科的頭頂呼嘯而過,狠狠砸在他身后的墻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德拉科嚇得直接從長椅上滾了下來。
全場瞬間安靜。
愛洛伊絲緩緩降落到他面前,腳尖點地,掃帚尾端還帶著未消散的氣流。
愛洛伊絲“抱歉,手滑?!?/p>
德拉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剛要發(fā)作,弗林特已經(jīng)大步走過來,一把拽住愛洛伊絲的手腕。
馬庫斯·弗林特“夠了!現(xiàn)在少了張極,擊球手替補技術(shù)不夠,你再把馬爾福氣走,我們連比賽都不用打了!”
愛洛伊絲甩開他的手,冷笑一聲。
愛洛伊絲“你確定他這樣像是會上場比賽的樣子嗎?”
弗林特被她噎住,半晌才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馬庫斯·弗林特“今天加練到宵禁!所有人!”
隊員們一片哀嚎,但沒人敢反駁。
訓(xùn)練結(jié)束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愛洛伊絲拖著疲憊的腳步走進城堡,頭發(fā)被汗水打濕貼在額前,袍子也沾滿了泥土和草屑。
轉(zhuǎn)過拐角,一陣熟悉的哄笑聲傳來。
格蘭芬多的球隊正從相反方向走來,紅金相間的隊服在燭光下格外刺眼。余宇涵走在最前面,手里轉(zhuǎn)著擊球棒,正和隊友說著什么,臉上帶著肆意的笑容。
愛洛伊絲在狹窄的走廊里和他狹路相逢。
空氣瞬間凝固。
愛洛伊絲懶得看他們一眼,徑直往前走,卻在經(jīng)過余宇涵身邊時被他突然伸出的球棒攔住。
余宇涵“欠我的黃油啤酒到底什么時候兌現(xiàn)?”
愛洛伊絲“急什么,這不還沒有到去霍格莫德的時候嗎?!?/p>
他的目光掃過她疲憊的神色和臟兮兮的袍子,聲音突然低了下來。
余宇涵“你們今天練到這么晚?”
愛洛伊絲一把推開他。
愛洛伊絲“關(guān)你屁事?!?/p>
余宇涵也不惱,反而笑得更燦爛了,順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扔給她。
余宇涵“補充點能量吧,別比賽的時候暈倒了?!?/p>
她下意識接住,低頭一看,包裝紙上印著蜂蜜公爵特供。
弗雷德夸張地捂住胸口。
弗雷德·韋斯萊“梅林??!余宇涵你居然把最后一塊巧克力給了斯萊特林!”
喬治·韋斯萊“我是不是在做夢?快掐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