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愣住了,下意識地抬手去碰。指尖觸到那片冰涼時,心臟猛地一縮。
是真的!
不是夢境里荒誕的臆想,那冰涼的觸感真實得過分,甚至能感受到金屬隨著自己的呼吸微微起伏。
丁程鑫猛然轉(zhuǎn)過頭,視線急切地投向身側(cè)。那片本該有人躺著的地方,此刻卻空無一物,只余下一片令人不安的空白,仿佛連空氣都透著一絲詭異的冷清。
被子被掀開一角,床單上還殘留著一點淺淺的壓痕,證明昨晚確實有人在這里躺過。
空氣中那點屬于劉耀文的信息素,已經(jīng)淡到幾乎聞不見,像是刻意被清理過。
人呢?
丁程鑫撐起身子,動作間金屬圈在手腕上輕輕滑動,發(fā)出幾乎聽不見的細(xì)碎聲響。
他環(huán)顧整個陌生的房間,床前的椅子是空的,窗簾拉得好好的......
就像劉耀文從沒來過一樣。
除了手腕上這個突兀的、像鎖鏈一樣的金屬圈。
丁程鑫捏著那個圈,指腹用力摩挲著冰涼的表面,試圖找到一點線索。
圈口沒有接口,不像是能輕易打開的樣子,大小剛剛好卡在他的手腕上,既不會勒得發(fā)疼,也滑不下來。
這是什么?
劉耀文什么時候戴上的?是趁他睡著的時候嗎?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又為什么一聲不吭地走了?
無數(shù)個問題涌上來,丁程鑫皺著眉,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又悶又慌。
正發(fā)怔時,房門被輕輕推開。
馬嘉祺端著杯溫水走進(jìn)來,白襯衫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線條干凈的手腕。
看見丁程鑫醒了,腳步頓了頓,目光掃過對方手腕上的圈,沒什么表情。
馬嘉祺醒了?先喝點水。
丁程鑫猛地抬頭,喉嚨發(fā)緊。
丁程鑫是你?
馬嘉祺把水杯遞給他,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丁程鑫的手背,溫度比那金屬圈暖得多。
馬嘉祺嗯。
應(yīng)得坦然,馬嘉祺緩步走向窗邊,手指輕搭上窗簾,一拉而開。陽光如潮水般傾瀉而入,瞬間填滿了整個房間,光線勾勒出他側(cè)臉柔和的輪廓。
馬嘉祺昨晚去你書房里,看到不該看的了。
丁程鑫捏著水杯的手緊了緊,水溫透過玻璃滲進(jìn)來,卻暖不了心里的涼。
突然想起馬嘉祺昨天下午臨走時,在試衣間說的話——“晚上來找你”。
原來他真的來了,還正好撞見......
丁程鑫你把他......
馬嘉祺他還睡著。
馬嘉祺忽然出聲打斷了丁程鑫的話,轉(zhuǎn)過身去,背脊輕倚在窗沿上。目光悄然下移,最終定格在丁程鑫微微抬起的手腕上。
馬嘉祺這圈是我鎖的。
丁程鑫呼吸一滯。
那圈口無縫無隙,剛才試了半天也沒找到機(jī)關(guān),此刻聽馬嘉祺輕描淡寫地承認(rèn),只覺得手腕上的冰涼順著血管往心里鉆。
丁程鑫你什么意思?!
馬嘉祺意思就是——
馬嘉祺往前走了兩步,彎腰看著他,聲音放得很低,
馬嘉祺我說過晚上來找你,你就該等著我!
話落,指尖輕輕碰了碰那個金屬圈,冰涼的觸感讓丁程鑫瑟縮了一下,
馬嘉祺丁程鑫,你太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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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嘿嘿!今天更新多叭,寫了一下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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