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羽快斗雖然看起來很自然,但實際上出門時把自己給絆了一下的腳步,工藤朔輕笑一聲,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覺得學(xué)生身份不太合適,所以蠢作者把工藤朔的身份變成了生物老師,前文已修)
就在黑羽快斗走后不久,辦公室房門被敲響,白馬探走了進來:“我說你昨天為什么讓我不要太驚訝,原來是這樣。”
工藤朔聳了聳肩:“我可是特意和校長挑了你們班,提前說出來還算什么驚喜。我至少和你說了要回國的事,這件事連新一都不知道。”
白馬探黑線:“所以說,你一個就比我大兩歲,提前畢業(yè)的高材生來我們班教書,不會就是為了體驗一下當(dāng)我老師的感受吧……”
“Bingo,猜對了。”
阿笠博士家。
“什么?!你說哥哥他回國了?”
接到遠在美國的老媽的電話,柯南險些將手中的手機丟出去。
工藤有希子可不管自家兒子是什么反應(yīng),繼續(xù)說:“不過小新你可以放心,阿朔他去了江古田高中,所以很大概率會直接住在那邊,不用太擔(dān)心啦?!?/p>
說完,不等柯南回話,她就掛斷了電話。
雖然老媽說哥哥大概率會在江古田那邊住,但柯南還是決定最近先繞開博士家,以免從正面撞上自家哥哥。
畢竟他的那套“我是新一哥哥的親戚”可對工藤朔不管用。
這樣想著,他向博士道別,準(zhǔn)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陣引擎聲響起,那聲音停在了……
柯南習(xí)慣性的分析著。
那聲音停在了博士家門口……博士家門口……門口!
柯南一個激靈。
聯(lián)系到老媽剛說的哥哥回國,以及剛剛的引擎聲,還有哥哥曾說過自己已經(jīng)在美國考了摩托的國際駕照。
完了,真撞上哥哥了。
門鈴響起,阿笠博士前去開門,見到來人他驚喜的出聲:“是阿朔??!真是好久不見了,你這是從美國回來了?”
工藤朔點了點頭:“是啊,我準(zhǔn)備在日本常住了。”
說著,工藤朔把手里的伴手禮放在玄關(guān)處,一抬頭,就看見了企圖偷偷溜走的柯南:“哎?這是……新一嗎?怎么變小了?!?/p>
柯南的額頭滑落兩滴冷汗,試圖先蒙混過關(guān),干笑道:“啊……啊哈哈……我不是新一哥哥啦,我叫江戶川柯南!”
工藤朔感覺自己的額角抽了抽:“工藤新一,你給我正常一點?!?/p>
見工藤朔有要揍弟弟的趨勢,柯南收起了臉上的干校,問:“哥哥,你是怎么認出我的?!?/p>
按理說,他做了偽裝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不出來了。
“很簡單,”一眼就看出柯南在想什么的工藤朔聳了聳肩:“首先,你是我弟弟,我知道你小時候長什么樣子。其次,臉上只帶一副眼鏡可不算是很走心的偽裝。最后,除了你,我想沒人會給自己取‘江戶川柯南’這種奇怪的名字?!?/p>
柯南半月眼。
工藤朔繼續(xù)說:“當(dāng)然,還有一點,那就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是工藤新一?!?/p>
柯南持續(xù)半月眼。
“好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工藤朔收了笑容。
見哥哥認真的神情,柯南也收起了半月眼,將自己的經(jīng)歷和盤托出。
聽了柯南的話,工藤朔正了正神色:“我知道你口中的組織是什么,也知道你現(xiàn)在急于得到解藥,關(guān)于這一點,我有兩個要求。
第一,不要把危險帶給身邊的人。
第二,不要試圖通過套臥底的話來獲得情報?!?/p>
柯南有些不樂意:“不套話我哪來的情報?沒有情報我怎么推翻組織?”
“那如果臥底因為泄露情報給你,讓你采取了他們計劃外的行動,導(dǎo)致臥底暴露被迫終止計劃退出組織或死亡,你能承擔(dān)這個損失嗎?”工藤朔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柯南張了張嘴,垂下眼睛:“我知道了?!?/p>
見自家弟弟確實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工藤朔和緩了語氣:“關(guān)于你的調(diào)查,我可以給你三個提示。
第一條,關(guān)于組織的事,壞事可信琴酒,好事可信貝爾摩德,有關(guān)解藥可信雪莉,我和他們?nèi)齻€有一些私交,他們不會害你。
第二條,有機會可以去找搜查二課的綠川空警官聊一聊。
最后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波本是自己人,但是如果遇到他,不要和他有太多交流?!?/p>
工藤朔知道自家弟弟很聰明,有些事情不用說的太明顯,等一段時間,他自己就會想明白。
柯南:“可是,把我變小的人就是琴酒啊?!?/p>
“你以為,如果不是琴酒,你現(xiàn)在還能站在這里和我說話嗎?”
擺擺手,工藤朔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最后和你一個忠告,你最好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小蘭?!?/p>
“為什么?那樣難道不會給她帶來危險嗎?”
“很多時候,重要情報的缺失,才會導(dǎo)致不可挽回的危險。
而且,雖然等待會讓重逢更美好,但等待的過程是會消磨曾經(jīng)的美好的,當(dāng)曾經(jīng)的美好被消磨殆盡,未來的重逢卻還未到來,你確定小蘭還會站在原地等你嗎?
新一,毛利蘭可是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的孩子,她可不是什么溫室里的花朵?!?/p>
她可是一朵能夠抵擋住風(fēng)吹雨淋的玫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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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蠢作者的留言
這一張主要是工藤兄弟間的交流,工藤朔的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其實也是我想對小柯說的話。
在原作中,柯南的行為雖然也化解了很多危險,但其實如果不是臥底們本身能力十分強悍,柯南的行為其實是會帶給他們危險的。
比如說水無憐奈差點暴露的那一集,她差點暴露的根本是柯南貼在她鞋底的竊聽器。
雖然那個時候柯南不知道她是臥底,可是在他人身上貼竊聽器本身就是一種違法行為。
雖然有些時候違法行為是沒問題的(公安有合法違法權(quán)),但那是建立在他們有能力彌補違法所帶來的危害的前提下。
而柯南,就像工藤朔所說的那樣,他不能對臥底的生命安全負責(zé)。
還有小蘭,作為警校第一和律界女王的孩子,同時她還是全國空手道冠軍。
很多時候工藤新一都把她想得太過柔弱,在工藤新一眼里,隱瞞自己的身份是對小蘭最大的保護,甚至為此說了一個又一個的謊言。
可他沒想過,自己獲得解藥要多少年。推翻組織又需要多少年?他好像從沒考慮過小蘭能不能等他那么多年。
他其實是用以愛和保護為名的鎖鏈禁錮住了小蘭。
看過很多琴蘭文,這些文有一個非常大的共通點,也是我非常喜歡的一點。
在這些文里,毛利蘭不是一個需要依靠他人的菟絲花,而是能夠逆風(fēng)盛開的玫瑰。
在我看來,那才是真正的毛利蘭,是那個堅強善良、堅韌不拔的毛利蘭。
綜上,本文其實是一個工藤朔養(yǎng)成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順便再和白馬探談個戀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