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知情？"我看向Z、L和C。

他們點點頭，笑容中帶著一絲歉意。

"但那些血跡...我明明..."

"人造血漿，我化妝課上學的特效。"A得意地說，"你太好騙了，從聽到我在浴室里摔倒的聲音，到看到血跡，再到發(fā)現(xiàn)'尸體'，你的反應都在我們的預料之中。"

我回想起來，確實從未真正"看到"A死去，只是聽到浴室的響動，然后看到血跡和一個似乎是人的物體...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我沒有殺人？"

"當然沒有，你看上去也不像有那個膽量的人。"A調(diào)侃道。

我感到既憤怒又釋然，"你們太過分了！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誰說是玩笑了？"A的表情突然變了，她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是我焦急地自言自語，內(nèi)容全是如何處理"尸體"、如何掩蓋"罪行"的計劃。

"這段錄音如果發(fā)給警方，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是被惡作劇了，還是會認為你確實有殺人動機？"A冷冷地說。

我驚恐地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很簡單，"A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我要你停止在背后詆毀我，停止偷看我的隱私，最重要的是——"她湊近我的耳邊，"還我那個你偷走的男朋友。"

原來是為了這個。兩個月前，A的男友向我表白，我們暗中交往，一直瞞著A。我以為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

"否則，"A站起身，"我不敢保證下次你看到的會是真的尸體。"

她拎起那個人偶，微笑著走出房間，留下我一個人癱坐在衣帽間冰冷的地板上。

窗外，陽光依舊明媚，仿佛一切都未發(fā)生過。但我知道，從此刻開始，我們之間那條名為"友誼"的紐帶已經(jīng)被徹底浸染，變成了另一種更加復雜、更加危險的關(guān)系。

也許下次，就不會是一場惡作劇那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