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嘴角抽搐,“你們在說什么東西?”
理清楚后,她一臉無語,“陳希同學,你要追我,你問我,你問他干什么?”
陳希眼神一變,又多了幾分清澈的愚蠢。
“問你,那可以嗎?我可以追你嗎?”
白棠微微一笑,“當然不可以了。”
王盟聽到這對話,“撲哧”一聲笑了。
被吳邪瞪了一眼,馬上閉嘴。
白棠解釋道:“我答應(yīng)過師父,一年之內(nèi)不談感情?!?/p>
陳希:“……”
白棠笑道:“念在你和那個林七、??ú皇峭活悾揖筒蛔肪磕懔??!?/p>
“現(xiàn)在任務(wù),是我們要活著回來。”
“你也好回去繼續(xù)完成大學學業(yè)啊?!?/p>
“還有一點,我不是很喜歡比自己小的?!?/p>
陳希一臉不滿,“你不是說,不談嗎?怎么又談?wù)撈鹣矚g的標準了?”
白棠一臉無所謂,“那萬一我和師父約定的時間過了呢?我只是提前排雷而已?!?/p>
陳希沒有再說話。
吳邪心里竟有一絲欣喜,他說了一句:“走吧?!?/p>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
隊里有專業(yè)人士,很快就找到了下去蛇冢的入口。
然后下一刻,一群人的目光就落在了白棠身上。
白棠聳了聳肩,“你們看我干什么?我老板不讓我下去。”
吳邪半蹲下身,“先測一下里面的氧氣情況,我先下去?!?/p>
這時,那個李哥將武器都別在了腰間。
“我打頭陣,所有人都把雄黃粉給身上撒一些吧,我們的目的不是為了和蛇斗,是為了拿到里面的東西。”
白棠偏頭問了吳邪一句:“你們下去到底找什么?冥器嗎?”
吳邪輕咳一聲,“下去再說?!?/p>
他又囑咐了王盟一句,“你就留在上面,我?guī)ш愊:桶滋南氯??!?/p>
“是,老板?!?/p>
白棠挑趁手的武器的時候,何教授注意到了白棠的手鐲。
“白小姐,你這鐲子……”
“我收來的,有問題嗎?”
何教授臉色大變,忙搖頭說道:“沒,沒問題?!?/p>
問題可大了??!
都說戴過這鐲子的主人都死了。
這鐲子是有靈性的。
玉器說是靈性,不如說是邪性。
很少有人能壓的住這玩意的邪性。
他們這次去蛇冢找的,也和這個東西有關(guān)啊。
這手鐲原本有兩個,一個在市面上流通過,但如今在私人買家手中。
而另一個,就在蛇冢之中,也是他們這一次的目的。
若是當中一個出現(xiàn)了,那找到另一個鐲子,也是指日可待啊。
想到這里,何教授又是一臉佩服的看向吳邪。
“關(guān)先生真是厲害啊,居然能找到寶物的收藏家。”
吳邪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也是和你們無關(guān)?!?/p>
下去的時候,他對白棠和陳希說了一句:“你們都跟緊我?!?/p>
白棠皺眉,“系統(tǒng)說你開棺起尸,和你一起,真的安全嗎?”
吳邪臉一黑,“閉嘴!”
這都多少年前的說法了,怎么還在說?
這個所謂的系統(tǒng)到底想干嘛?
好像一直在揭他的短?
系統(tǒng):【……】
簡直是冤枉。
看不出來是給你送人……不對,是送對象的嗎?
真是冤枉人,不對,是冤枉系統(tǒng)?。?/p>
一群人在甬道里走了好久。
前面李哥打頭,林七和何教授在后面跟著,還有幾個身手干練的伙計。
吳邪走上前去,“這兒有水聲,有水源的地方,就有蛇,大家都小心一點?!?/p>
白棠“嗯”了一聲,她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雄黃味道。
“也不知道這個味兒持續(xù)多久,一旦失效,那些蛇就有可能……”
何教授“啊”的一聲,嚇得連忙躲到了白棠身后。
陳希一臉嫌棄,“就你這還教授呢?居然躲女人后面,要點臉成嗎?”
何教授說道:“昨天那些蛇,通體都是黑色的,嚇死人了。”
“看起來就不正常,萬一,白棠能把蛇都嚇退呢?”
這時,那李哥回頭看了一眼白棠。
“就是嚇退了,那蛇也是不敢咬她,其他人,就未必了?!?/p>
一語成讖。
一群人在經(jīng)過第二道門的時候,有伙計身上的雄黃粉失效了,被前來偷襲的蛇咬了。
緊接著,成群結(jié)隊的蛇就來了,將一群人團團圍住。
李哥趕緊吩咐其他人,把身上的雄黃粉撒了。
但蛇群實在是太多了。
吐著信子,逼退了一波,又來一波,跟潮水似的。
除了金粒子,白棠有密恐癥,她下意識閉了眼睛。
這時,吳邪抓住了她的手,“你沒事吧?”
白棠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吳邪,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要想盡快離開這里,你要走到蛇冢的中心處?!?/p>
那李哥和一群伙計已經(jīng)砍死了一大堆的蛇。
血腥味彌漫,十分沖鼻。
吳邪也砍掉了飛過來的蛇,他又將陳希護在身后,“你小心一點?!?/p>
陳希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喲,這是想起我來了?我還以為,你只記得白棠呢?!?/p>
“你們真是夠了,有什么好吵的,煩不煩???”
“好了,我再驅(qū)一次蛇吧。
但是這一次,大家要快速找到你們要的東西。
我這驅(qū)蛇的曲子,一個月,不能超過三次。”
吳邪按住了她的手,“不行!”
白棠輕聲道:“我知道,以你們的身手,打出去也可以,但這樣,會有很多受傷的人,你們帶著一群傷員,還怎么行動?麻煩死了?!?/p>
白棠并不是想救人。
她只是覺得,這樣只會拖慢隊伍行程,她想來做事都是要利益最大化。
最討厭磨磨唧唧。
“還是我來吧。”
“不過……”
說到這里,白棠一把拽過吳邪的衣領(lǐng),輕聲道:“等下我可能走不動道,你背我一會兒。”
吳邪嘴角抽搐,這是拿他當充電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