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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時錦“張凌赫,你是不是過分了?”
謝時錦被撞得發(fā)出悶響,脖頸處的皮膚還殘留著他指腹的溫度。男人單手撐在她耳側,袖口滑落露出腕表,表盤折射的冷光晃得她瞇起眼??諝饫锲≈┧苫熘茪獾臍庀?,他俯身時垂落的劉海幾乎要掃到她顫動的睫毛。
張凌赫“過分嗎?過分的不是你嗎”
聲線裹著沙啞的壓迫感,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謝時錦能清楚看見他瞳孔里翻涌的暗潮,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泛紅的臉頰,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當他的膝蓋擠進她雙腿間,布料摩擦的細微聲響讓她渾身繃緊,后腰試圖后縮卻撞在堅硬的門板上。
腕表的金屬表帶不經意擦過她手腕,涼意混著他掌心的滾燙,在皮膚上烙下交錯的觸感。謝時錦掙扎時撞翻了門口懸掛的衣物,垂落在兩人腳邊,像某種秩序崩塌的預兆。男人喉結滾動,俯身的動作讓領帶垂落,在她鎖骨處投下狹長的陰影。
張凌赫“為什么周柯宇可以,我就不行?”
張凌赫“你不能這么對我謝時錦,不公平。”
本以為喝醉了的張凌赫會借著不清醒的酒勁強迫她發(fā)生是你,可是沒有,張凌赫聲線不似剛才那般強硬,垂著頭控訴謝時錦的不公和自己的委屈,頭就這樣落在了謝時錦的肩上。
垂落在褲腿邊的手攥緊又松開,謝時錦最后還是準備抬手把張凌赫扶起來。
可就在前一秒,她感受到了肩膀上的衣物被洇濕——張凌赫哭了。
謝時錦抬起的手就這樣停滯在半空中,她感受到肩膀洇濕的地方越來越大,耳邊是張凌赫抽泣的聲音,謝時錦忽然就不知道怎么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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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時錦躺在床上想起來劉宇寧扶著張凌赫離開前,張凌赫看著他的眼神。
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了心疼。
可是她沒辦法兩者兼得,她放不下這么多年她打拼起來的事業(yè),戀情對于一個滿身黑料的女明星只會雪上加霜,她需要生活,她不知道除了演戲她還能干什么,因為在她進入大學時還沒有工作的時候就已經簽約了公司,從大學到現(xiàn)在這是她唯一一份工作,她已經習慣了演戲好像已經失去了其他工作的能力。
她還有父母要撫養(yǎng),還要繼續(xù)生活她沒辦法面對戀情曝光以后的結果。
她不能為了一個人什么都丟下了。
所以,對不起張凌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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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張凌赫醒來只覺得頭像被人敲了一棍子的疼。
今天因為要在錄制前熟悉場地所以要早點起來去化妝,藝人化妝室都相鄰時間也差不多,撞在一起很正常,所以在看見金靖劉宇寧身后的謝時錦,張凌赫還是有一瞬間的停滯,最后跟金靖劉宇寧打過招呼后就直接離開去化妝了。
劉宇寧“沒事,讓他緩緩吧估計也是昨天喝多了難受?!?/p>
謝時錦點點頭,腦子卻又不受控制的想起來張凌赫昨晚埋在她肩頭哭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