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王錚亮早早的就起來,裹著衣服,在院子躺椅上坐著。
滿臉的疲憊。
哈欠連天。
“好冷啊,一晚上沒睡?!蓖蹂P亮拍拍褲子,起身去拿了些柴火取暖,又順便拿了一件軍大衣,躺回了椅子上。
躺了會兒,他還是感覺冷的不行,回到屋里,看著那開心入睡,單獨抱被,和不知哪位的三人,嘆了口氣。
這幾人還在睡。
默默的蓋著軍大衣躺下,躺在那唯一空位上,耳邊的呼聲依舊。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家才悠悠轉醒。
張遠和陸知野從另一邊房間起來,看到地上躺著的人,嚇了一個激靈。
張遠直接呼吸急促的趴陸知野懷里,“哎喲喂,這誰啊,嚇我一跳?!?/p>
兩人下床定睛一看,陳楚生。
“生哥,你咋跑過來打地鋪了?”張遠拍了拍陳楚生,把人叫起來。
陳楚生動了動,把眼罩取下來,一臉生無可戀臉,“你是不知道,我昨天睡那邊,跟拖拉機一樣你知不知道,絕了。”
“要不起來再睡會兒?”陸知野把床理好,看著陳楚生。
“不用了,起來了,我過去換衣服?!?/p>
這一邊歲月靜好,那一邊雞飛狗跳的翻起晚上的賬。
“少了一個被子?!?/p>
“對,昨晚亮哥把被子給我了?!?/p>
“楚生昨晚還過去睡了,我想那邊肯定還有被子嘛,我就過去,結果他把門反鎖了,鎖了我也進不去,我六點鐘就已經在外面坐著了?!?/p>
“我一晚上被陸虎弄死了。”
“不是是櫟鑫!”
“他的呼聲有脾氣的!”
張遠湊過來,“幸好,這邊我媳婦兒不打呼,后面過來的生哥不打呼,嘿嘿,我也不打呼,很安靜?!?/p>
王錚亮白他一眼,“打不打呼都是其次,怎么會少了一床被子?!”
陸知野靠張遠背上,笑著,“這個節(jié)目不能常錄,亮哥小心身體啊。”
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來,“好像柜子里還有一床被子,昨天我忙著去摘菜……少套了一床被子的……被套?!?/p>
幾人洗漱完回到屋里,陳楚生看著王櫟鑫就想笑。
“你笑什么?”王櫟鑫故作兇狠的聽著陳楚生,舉起腳假裝踢他。
“哈哈哈哈,你這家伙,”陳楚生躲到角落喝水,“雷王,打一個晚上的雷,你真的是,把我從這邊打到那邊?!?/p>
“嘿,你還從這邊到那邊,不是說生死都要在一起嘛?”
陸知野在廚房里忙活起來做早餐,就這昨天從鄢姐家里打包回來的湯燉粉,張遠看著陸知野的動作,也開始幫忙做蜂蜜水給大家喝。
做好后端到了院子里。
幾人隨之落座。
“我們還是要感謝兩位大廚給我們做的早餐啊,還有蜂蜜水特別的貼心?!?/p>
“太有愛了?!?
“謝謝?!?/p>
幾人吃著粉,陸虎突然開口,“昨天我們不是打籃球把那個球架打壞了嘛?”
“昨天是誰打壞了了?”王錚亮好奇問。
王櫟鑫抬頭,不敢吭聲。
張遠抬頭,想到昨天的栽贓陷害,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