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森·綠蘿水榭】
生命女神的指尖拂過藤蔓編織的邀請函,金紅神力在葉脈上勾勒出“烈焰親啟”四個小字。她對著銅鏡調整發(fā)間的月淚草發(fā)飾,忽然聽見窗外傳來藤蔓斷裂的脆響——毀滅之神又在試圖用湮滅神力開辟捷徑,卻被她提前設下的“溫柔陷阱”纏住了披風。
“來了?”善良之神的聲音從水榭外傳來,金紅神輝映得滿庭綠蘿都鍍上暖光。她手中托著個鎏金食盒,蓋子掀開時溢出混沌燼火茶的苦澀香氣,“暴君非要讓我捎帶他新炒的茶葉,說是比你園子里的花草茶‘更配神格’?!?/p>
生命女神看著食盒底層藏著的鎏金小瓶——那是邪惡之神當年在混沌海尋到的“星淚露”,專門用來泡她喜歡的月淚草。她忽然輕笑,神念傳入隔壁的湮滅領域:“毀滅,把你藏的‘冰魄銀針’拿出來,別讓我去你神格空間翻找。”
水榭深處,毀滅之神的指尖在袖中頓住。那盒專門為烈焰準備的、能壓制混沌神力反噬的銀針,終究還是被生命的神念逮了個正著。他冷著臉將玉盒甩進水榭,披風卻在轉身時掃落一片月淚草花瓣——他偷偷用神力將其凝成了冰晶,藏進了袖口。
【小舞的柔骨閣·神侍茶會】
小舞踮腳將最后一塊“冰火交融”甜點擺上水晶盤,轉頭便看見水神凝霜正躲在門框后,水藍色長發(fā)上還沾著極北冰湖的雪花。她身旁站著朱竹清,后者正用“幽冥突刺”幫她梳理打結的發(fā)梢:“別怕,蕭戰(zhàn)那家伙在議事殿被邪惡之神訓了三個時辰,現(xiàn)在看見冰棱就打哆嗦。”
戴沐白靠在窗臺邊,手中把玩著戰(zhàn)神領域的“雷耀石”,忽然瞥見遠處冰湖方向閃過赤紅色流光:“火神大人這是第17次試圖瞬移到冰湖,又被生命的藤蔓彈飛了吧?”他轉頭對凝霜眨眨眼,“當年我追竹清時,可是在星斗大森林跪了三天三夜的梧桐木?!?/p>
朱竹清甩袖砸來一道幽冥風刃:“還好意思提?要不是小舞教我用‘柔骨鎖’倒掛逼問,你現(xiàn)在還在戰(zhàn)神殿擺臭臉?!彼鋈晃兆∧氖郑窀裰幸绯龅乃俣壬窳退屔⒄菩牡暮?,“神庭的規(guī)矩是死的,可心是活的——就像你的冰花,總能在蕭戰(zhàn)的火焰里開出彩虹?!?/p>
小舞忽然指著窗外驚呼:“快看!生命和烈焰把毀滅的湮滅披風纏在綠蘿架上了!”只見生命女神正舉著“命運放大鏡”對著披風上的湮滅符文拍照,善良之神則用神力在披風上繡了朵金紅玫瑰,氣得毀滅之神在遠處用神力狂轟冰湖,卻不小心把蕭戰(zhàn)炸進了凝霜的冰棱陣。
【冰火回廊·神格密語】
凝霜看著蕭戰(zhàn)從冰湖里狼狽爬起,甲胄上掛滿冰棱卻舍不得用神力融化。他耳尖通紅,卻梗著脖子遞出個錦盒:“在極北冰海找到的……‘冰心玉壺’,能穩(wěn)定你的水神神格。”
錦盒打開的瞬間,小舞送的“柔骨兔掛墜”從盒底掉出——那是她偷偷塞進去的“神庭戀愛符”。凝霜忽然輕笑,指尖凝結出朵冰玫瑰,花瓣卻泛著淡淡的赤金色:“蕭戰(zhàn),你的火焰……其實比極北的極光還要溫暖?!?/p>
蕭戰(zhàn)的火神神格突然劇烈震蕩,火焰從甲胄縫隙中溢出,卻在即將灼傷凝霜時自動熄滅。他忽然想起在蒼瀾界,她為了幫他擋住天道神雷,用神力在他后背刻下的冰盾符文——那時的她,明明怕得發(fā)抖,卻還是像個小戰(zhàn)士般擋在他身前。
【生命之森·月淚草畔】
善良之神看著生命女神將“毀滅披風繡玫瑰”的照片塞進《神庭秘聞錄》,忽然用神力凝聚出面鏡子,映出星空頂?shù)膱鼍埃盒皭褐裾龑χ粝碌幕煦鐮a火茶樹發(fā)脾氣,卻又小心翼翼地用神力驅趕試圖啄食茶葉的星鳥。
“你倆啊,就像我的月淚草和他的湮滅花?!鄙窈鋈粐@氣,指尖撫過鏡中邪惡之神藏在袖口的、她當年送的生命藤編,“明明互相需要,偏要隔著混沌海扔炸彈?!?/p>
善良之神輕笑,鏡中畫面切換到議事殿:毀滅之神正用湮滅神力幫蕭戰(zhàn)修補燒焦的甲胄,嘴上卻說“別把冰棱滴在我的湮滅石板上”。她忽然取出那盒毀滅的冰魄銀針,針尖上刻著極小的生命神紋——原來在冷漠的表象下,每個神祇都藏著不愿言說的溫柔。
【終章·神庭星夜】
當小舞的柔骨閣亮起“史萊克七怪”專屬的星斗光輝,水神凝霜終于敢正視火神蕭戰(zhàn)眼中的熾熱。生命女神的藤蔓悄悄纏住毀滅之神的手腕,將他拽進綠蘿水榭品嘗新泡的混沌燼火茶,而善良之神的神輝,正朝著星空頂?shù)陌底瞎饷⑶娜豢拷?/p>
神庭的夜風掠過每一片神格領域,帶走了最后一絲隔閡。毀滅之神的湮滅披風上,那朵金紅玫瑰正在月淚草的熒光中綻放;邪惡之神的茶盞里,漂浮著善良之神偷偷放入的、能緩解頭痛的月淚草芽;而在極北冰湖底,蕭戰(zhàn)的火焰與凝霜的冰花,終于交織成了永恒的冰火雙極圖。
或許,神界的故事從來不需要驚天動地的誓言。當生命女神的藤蔓爬上毀滅之神的袖口,當小舞的甜點融化了水神的忐忑,當邪惡之神的茶盞里多出一朵不該存在的溫柔,這些藏在傲嬌與冷漠背后的真心,才是神庭星空中,最璀璨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