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朋友?男的女的?”他咄咄逼人地問。
“你管得著嗎?”我繞開他,想回房間。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他的話像一個巴掌扇在我的臉上。我掙脫他的手,憤怒地看著他:“你以為我是你嗎?整天就知道打游戲,從來不關(guān)心我!”
“我不關(guān)心你?我每天辛辛苦苦上班,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將來!”他吼道。
“我們的將來?我們的將來在哪兒?我怎么一點都看不到?”我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你別太過分了!”他氣得臉都紅了。
“我過分?是你先不相信我!我們之間還有信任嗎?還有感情嗎?”我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那你想怎么樣?分手嗎?”他看著我,眼神里帶著一絲絕望。
分手?這個詞像一個魔咒,讓我的心一陣絞痛。七年的感情,真的要走到盡頭了嗎?
“我們冷靜一下吧?!蔽艺f,逃回了房間,關(guān)上門。
我在房間里坐了一夜。我回想著這七年來的點點滴滴,有甜蜜,有爭吵,有希望,有失望。我們的感情,就像這間出租屋一樣,狹小、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行李,拖著箱子出了門。陳宇飛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一夜未眠,頭發(fā)亂糟糟的。他看到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我。
“我走了?!蔽铱粗?,平靜地說。
他沒有挽留,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拉著箱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走出樓道,呼吸著清晨的空氣,我感覺自己好像重生了一樣。
我去了小雅家。她看到我,什么也沒說,只是給了我一個溫暖的擁抱。
“想哭就哭吧?!彼p輕拍著我的背。
我在她懷里放聲大哭,把這七年來的所有委屈都哭了出來。哭過之后,我感覺輕松了很多。
我在小雅家住了幾天。這幾天里,我想了很多。我意識到,我和陳宇飛的感情早就出了問題,不是因為錢,也不是因為房子,而是因為我們都變了,我們對未來的期望也不一樣了。
我給陳宇飛發(fā)了一條微信:“我們分手吧?!?/p>
他回復(fù)得很快:“好。”
沒有爭吵,沒有糾纏,就這樣平靜地結(jié)束了七年的感情。
我開始尋找新的住處。小雅幫我聯(lián)系了一個她的朋友,她朋友正好有一個空房間可以短租。雖然房間不大,但干凈整潔,比我之前住的出租屋好多了。
搬家那天,我把我和陳宇飛共同的東西都收拾好,放在了一個箱子里。看著這些曾經(jīng)承載著我們回憶的物品,我沒有太多的感傷,只是覺得,一切都過去了。
我在新的環(huán)境里開始了新的生活。我工作更加努力,把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工作中。周澤依然像之前一樣關(guān)心著我,但我也小心地和他保持著距離。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周澤約我去參加他朋友的一個聚會。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