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違抗,只能起身準(zhǔn)備離開。臨走前,我偷偷瞥了一眼程安陽,他微不可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我放心。
走出診室,顧墨深一言不發(fā)地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后,心里忐忑不安。
上車后,顧墨深終于開口了:"為什么撒謊?你根本沒有預(yù)約檢查。"
"我...突然感到不舒服,就過來看看。"我勉強(qiáng)編了個理由。
"程安陽是心臟外科,你哪里不舒服需要看心臟?"顧墨深的聲音帶著譏諷。
我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顧墨深冷笑一聲:"莫雨嫣,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戲,但我警告你,不要試圖愚弄我。"
"我沒有..."我弱弱地辯解。
"夠了!"顧墨深突然提高音量,"今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離開別墅!"
我驚訝地看著他,這是在軟禁我嗎?
"為什么?我又沒做錯什么。"我鼓起勇氣反抗。
顧墨深看了我一眼,眼神復(fù)雜:"為了你好。"
回到別墅后,顧墨深吩咐管家看著我,然后便離開了。我被困在這座豪華的牢籠中,只能暗自琢磨下一步計劃。
傍晚時分,顧墨深回來了,身后跟著幾個拎著醫(yī)療設(shè)備的人。
"這是怎么回事?"我警惕地問道。
"例行體檢。"顧墨深冷淡地說,"我擔(dān)心你身體有問題。"
我的心猛地一沉——這是陷阱!他們要檢查我的身體狀況,為心臟移植做準(zhǔn)備!
"我不需要體檢,昨天才做過。"我堅決地拒絕。
顧墨深皺起眉頭:"莫雨嫣,別任性。這是為你好。"
"不,我拒絕!"我后退幾步,警惕地看著那幾個人。
顧墨深的表情變得嚴(yán)厲:"你到底怎么了?最近行為異常,今天還偷偷去見程安陽。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咬著嘴唇,決定賭一把:"我知道你們的計劃。韓若曦需要心臟移植,而我就是她的目標(biāo),對不對?"
顧墨深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你在胡說什么?"
"別裝了!我都聽到了,昨晚韓若曦和她的人在洗手間的對話。"我直視著他的眼睛,"你也參與其中,對嗎?"
顧墨深沉默了片刻,隨后揮手示意那幾個人離開。等房間里只剩我們兩人時,他才開口:"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心跳如鼓。
顧墨深走到窗前,背對著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你和韓家密謀害我?"我控制不住情緒,聲音顫抖。
"不!"顧墨深猛地轉(zhuǎn)身,"我從未同意過傷害你!"
"那為什么林教授會出現(xiàn)在晚宴上?為什么韓若曦會知道我的體檢結(jié)果?為什么你要軟禁我?"我連珠炮似的質(zhì)問。
顧墨深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事情很復(fù)雜。韓家確實(shí)對你有所圖謀,但我一直在設(shè)法阻止。"
"那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
"因為我不確定你會怎么反應(yīng)。"顧墨深嘆了口氣,"韓家勢力龐大,若曦的病情又很危急。我需要時間來處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