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來了一個新的投資人,是一位年輕有為的金融新貴,名叫林子墨。他風度翩翩,談吐優(yōu)雅,對我的項目表現(xiàn)出極大的興趣。
“你的想法很有趣,我很看好這個方向?!绷肿幽谖覍γ?,笑容真誠,“我覺得‘光影’需要更多像你這樣有創(chuàng)造力的人?!?/p>
他的話像一股清泉,滋潤了我干涸已久的心田。在陸景川那里遭受的冷遇和質(zhì)疑,都在林子墨這里得到了補償。
我開始花更多的時間和林子墨交流,討論項目,探討行業(yè)趨勢。陸景川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眼神里的審視也變成了冰冷的敵意。
一次董事會上,陸景川突然發(fā)難,對我的一個重要項目提出質(zhì)疑,言辭犀利,不留情面。
“這個項目投入過大,市場前景不明朗,我建議暫停?!彼曇艉榱?,響徹會議室。
我心頭一沉,知道他是在借機打壓我。
“市場調(diào)研報告顯示,同類型項目有巨大的潛在用戶群體,只是需要新的切入點。”我努力保持冷靜,試圖用數(shù)據(jù)說話。
“潛在用戶?潛在收益?這些都是未知數(shù)。”他冷笑一聲,“我只看事實,看利潤?!?/p>
會議室里彌漫著緊張的氣氛,董事們面面相覷,不敢輕易站隊。
林子墨這時站了出來:“我認為這個項目有創(chuàng)新性,值得嘗試。風險投資的意義就在于此?!?/p>
他的支持讓我感動,也讓陸景川的臉色更加難看。會議最終以項目暫時擱置,等待進一步評估告終。但我知道,我和陸景川之間的裂痕,已經(jīng)無法彌補。
我開始認真考慮離開“光影”的可能性。我不想再和陸景川這樣糾纏下去,那種消耗讓我精疲力盡。
我開始私下里接觸一些新的合作伙伴,尋求新的發(fā)展機會。這一切都小心翼翼地進行著,我以為能瞞過陸景川。
直到那天,我收到了那份協(xié)議書。
陸景川撕毀了協(xié)議書,他的眼神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傲慢。我站在那里,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
“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嗎?”我看著他,聲音有些顫抖。
“困住你?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權(quán)利?!彼叩轿颐媲?,微微俯身,在我耳邊低語,“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以為沒有我,你還能走到今天?”
他的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進我的心里。是啊,他給了我平臺,給了我資源,我今天的成就,離不開他。但這并不能成為他控制我的理由。
我轉(zhuǎn)身,想離開辦公室,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去哪里?”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的磁性。
“放開!”我掙扎著,試圖甩開他。
“不放?!彼盏酶o,力量大得驚人,“我說過,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p>
我抬頭看他,他的眼神里有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固執(zhí),以及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那不是愛,也不是恨,更像是一種對所有物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