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
房間里一片寂靜。
我感覺自己的臉像火燒一樣。
我以為他會生氣，會拒絕，會說我們是兄妹。
但他什么也沒說。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伸出手，把我拉進了懷里。
我愣住了。
他抱著我，力氣很大。
「舒然?！顾穆曇粼谖叶呿懫?，帶著一絲沙啞，「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們是兄妹嗎？」他問。
我心里一痛，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還……」
「我控制不住自己?！刮掖驍嗨曇魩е唤z哭腔，「我就是喜歡你。」
他沉默了很久。
我能感覺到他抱著我的手臂越來越緊。
「別哭。」他聲音低沉，「舒然，你知不知道我最受不了你哭？」
我沒說話，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他放開我，用拇指擦掉我臉上的眼淚。
「動了會怎么樣？」我問他，心里帶著一絲期待和不安。
他俯身親我，親到我只能抱著他腰喘氣，才慢條條說：「會被這樣。」
9
那一晚，我們沒有再說話。
只是靜靜地擁抱著。
我知道，我們跨越了一條不該跨越的界限。
我知道，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陸謹言也沒有說什么。
他只是抱著我，好像要把我揉進身體里一樣。
第二天，陸謹言就要出國了。
我沒有去送他。
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出來。
他走后，家里又恢復了平靜。
我回到大學，繼續(xù)我的生活。
我和陸謹言之間的關系，好像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我們不再是單純的兄妹。
但我們也不是情侶。
我們是介于兩者之間的一種存在。
我們偶爾會聯(lián)系。
他會告訴我他在國外的情況。
我也會告訴他我在學校的事情。
我們的對話很平淡，就像普通的朋友一樣。
但只有我知道，在我們平靜的對話下面，隱藏著多么洶涌的感情。
我不知道我們這樣算什么。
不知道這段關系會走向何方。
我知道，我們的路很難走。
會面臨很多困難和阻力。
但我好像已經無法回頭了。
我愛陸謹言。
即使這份愛是不被允許的。
10
大學畢業(yè)后，我回到了家鄉(xiāng)。
陸謹言也從國外回來了。
我們終于又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了。
我們開始頻繁見面。
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一起去旅行。
我們的關系，好像越來越親密了。
但我們從來沒有公開過我們的關系。
我們知道，一旦公開，會面臨什么樣的反對。
外婆那邊，肯定會強烈反對。
我媽和繼父，雖然平時對我們都很好，但面對這種事情，他們會怎么想，我也不知道。
我們都在小心翼翼地維系著這份關系。
享受著這份隱秘的甜蜜。
同時，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有時候，我會覺得很累。
我覺得我們好像一直在地下生活。
不能光明正大地牽手，不能光明正大地約會。
這種感覺讓我很壓抑。
陸謹言好像也察覺到了我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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