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怕一個人回去之后又被娘親嘮叨,索性吩咐車夫調轉馬頭去天香樓——找陸逸。
沒錯,上次在天香樓見到陸逸不是巧合,因為陸逸是天香樓的少東家,他爹正將這天香樓著手交給他來打理。妥妥的富二代!
陸逸“你怎么來了?不是應該和王爺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地過二人世界啊!”
柯子連一臉壞笑道。
丁程鑫“哎喲喂,你就別取笑我了,我?guī)捉飵變砂?,他怎么會喜歡我勒,我們都是被圣旨逼的!”
陸逸“怎么會,京中傳言可不是這樣,雖說謠言不可盡信,但總有些地方是真的,比如是恭親王求著娶你!”
陸逸“畢竟我也知道你,不會來逼婚這套,上個月才跟我說喜歡云南王世子,浪子這么快回頭,倒有點不真實!”
丁程鑫“誰浪子了,這么久我不就跟你說過喜歡他一個人??!”
陸逸“是是是,你不浪,只不過是這頭說喜歡他,那一頭立馬和別人成親!”
丁程鑫“行行行,別貧了,這不是被皇權所迫嘛,誰知道有這勞什子婚約,搞得我英年早婚!”
陸逸“說起云南王世子,他還有幾天就進京了,才回云南十幾日,就又要趕回來,背井離鄉(xiāng)的,當質子果然可憐……”
云南王世子——王清碩。那是怎么的一個人呢?用一首詩來形容:
“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v被無情棄,不能羞?!?/p>
永遠的白衣飄飄,時而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時而冰山美人,氣質出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p>
丁程鑫第一次見到他,就被他的形象氣質深深的吸引,當然只是單純地欣賞罷了。
“此人只應天上有,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丁程鑫每次都這樣告誡自己。
丁程鑫(“唉,現(xiàn)在的自己更不配了,都已經和別人成親了,連單純的欣賞估計也會造成他人的負擔!”)
丁程鑫心里悶悶的。
丁程鑫“他為什么這么快回京???”丁程鑫轉移話題道。
陸逸“過幾日就是皇上壽辰,要大擺宴席,四方來賀,身為云南王世子,當然要代表他親爹來祝壽?。 ?/p>
丁程鑫“噢噢,那我又必須得參加嗎?最煩這種場合了,無聊得要死,還要陪那些迂腐的人虛與委蛇?!?/p>
丁程鑫“慘還是我慘,嫁入皇家,天天不是跪就是行禮,我都快瘋了!”
跟陸逸吐槽這么久,心情也舒暢了,就打道回府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免得爹娘擔心。
丁程鑫一向沒心沒肺,想通了他們是因為一紙婚約才綁在一起,又不是因為相愛,他愛喜歡誰就喜歡誰,管丁程鑫屁事!
馬嘉祺巴巴地等著丁程鑫回來,想跟他解釋一下在街上發(fā)生的事情,哪成想他回來之后就直接回了房間,根本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
一副無事發(fā)生的樣子,弄得他想解釋都不知道怎么開口。
晚膳過后,丁程鑫匆忙洗洗準備睡了,躺床上入夢。
馬嘉祺沐浴完躺在了他身邊,一直將目光緊緊地鎖在他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丁程鑫實在受不了,燈都未熄強行裝睡又做不到,只好不耐煩道:
丁程鑫“熄燈睡覺!”
馬嘉祺聽話的把燈熄了,然后十分局促地對羅一道:
馬嘉祺“之前在大街上你誤會了,我說你王妃的架子用得順手是在夸你,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你會被別人欺負了,不是責怪你欺負別人的意思!”
從未跟別人解釋過這么多的馬嘉祺顯得過于青澀,丁程鑫睜開看了他一眼:
丁程鑫“嗯,知道了。”
表面雖平淡無波,但幾乎是消了氣!
丁程鑫“睡覺吧,別盯著我看了,臉都被你盯穿了!”
馬嘉祺第一次這么盯著人看還被人這么直白地說出來,生平第一次鬧了個大紅臉,還好四周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從窗子里泄下來,所以丁程鑫看見了:
丁程鑫“這世上真話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臉紅勝過一大段對白?!?/p>
羅一想,這話用在男子身上也不為過吧!
“既然以后他是要與我共度一生的人,應該坦誠相待。消氣了就應該跟他說,免得他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遂對著馬嘉祺真誠地夸道:
丁程鑫“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馬嘉祺什么?
丁程鑫“睡吧,晚安王爺夫君!”
------------------------------
作者好啦,這章就到這啦!
作者記得點贊打卡哦∽
作者拜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