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的手下將被殺的幾人處理得干干凈凈,他也按照自己之前所說的話做了,宋晚霽也被他軟.禁在家中。
嚴加看管的第一天她將房間砸得不堪入目,甚至落地窗都被她用椅子砸碎,保姆向馬嘉祺匯報情況時,他接受了她的發(fā)泄。
馬嘉祺把她關進沒窗戶的房間里,怕她情緒突然失控做出沖動的事情。
馬嘉祺是時候磨一磨她的性子了,這些年我從沒對她嚴厲過。
馬嘉祺并不知道姜早在生氣什么。
他所做的一切無非是為了保證她的安全,除掉那些綁架威脅他的人,姜早也能少一份傷害。
她為什么會變得那么任性,甚至不惜與他發(fā)生爭吵,幾天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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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保姆:大小姐您吃點吧,不要生氣到這種地步啊,身體更重要。
沒有落地窗的房間一片昏暗,家里的阿姨只打開燈以便看清姜早的反應與表情。
幾天不吃飯的她臉色蒼白如紙,攝入的水分只夠她不渴,除此之外的時間里她每日躺在床上,祺祺餓了也都是阿姨投喂。
路人保姆:馬先生這么樣下去小姐身體實在是撐不住啊,她瘦的太恐怖了。
馬嘉祺在鍵盤上敲擊的手停下,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向手邊合照里的姜早,笑得陽光燦爛。
馬嘉祺知道了,我一會去看看她。
阿姨聽到這才松了口氣。
去到次臥的路上馬嘉祺的心里也在打鼓,深夜他經常去到姜早所在的臥室,趴在門口聽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簟?/p>
從第一天憤怒地嘶吼,到之后無力吵架只能小聲嗚咽哭泣。他十分后悔那天對她說的話,他真的把小女孩傷害到了。
輕輕擰開房門,床上纖瘦的背影背對她,烏黑長發(fā)如瀑布鋪在枕頭旁邊。
馬嘉祺坐在姜早床邊,他伸手輕輕撫摸女孩的額頭,罕見地低下頭認錯。
馬嘉祺對不起,叔叔不該在那天說出那種話。我自以為是的保護讓你感到不舒服,但你不要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懲罰我好嗎?
姜早聽到她的聲音眉頭皺緊,她下意識往墻邊方向挪動,不想讓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姜早不要用手碰我,我討厭你。
有氣無力的聲音讓人聽上去揪心,馬嘉祺看到一旁的飯菜,端起還留有余溫的白粥想喂給姜早。
馬嘉祺早早,喝點粥吧。
再次聽到馬嘉祺的聲音姜早瞬間暴怒,她伸手將馬嘉祺手里的那碗白粥掀翻,如受到驚嚇的兔子一樣雙眼泛紅。
蜷縮在角落里,與坐在一旁的男人針鋒相對。
姜早你是怎么理所應當殺人的,你的良心一點都不痛嗎?我沒你那么狠心,你的雙手沾滿了血!
馬嘉祺姜早你冷靜些,能站在今天這個位置我必須除掉一切阻攔。更何況他們……
姜早你讓我怎么冷靜,當著我的面把他們殺了!他們從沒虧待我,一直說要完補償就出國,結果你們提前行動把他們殺了!
姜早把他們殺了!
眼看姜早情緒越發(fā)失控馬嘉祺不顧她的拳打腳踢強硬地將她抱在懷里,這一動作再度激起她的憤怒,一口咬在肩膀上。
姜早真的下了狠心,鉆心的疼痛讓馬嘉祺表情痛苦。比起自己的傷痛,姜早的情緒才是首要的。
等她咬盡興,馬嘉祺的手向上挪動包裹住她的箭頭,大度地接受了她向自己發(fā)脾氣來解壓的方式。
馬嘉祺對不起,我才知道讓你在面前看著對你傷害那么大。
馬嘉祺等你調節(jié)好叔叔帶你去見爸爸媽媽吧,他們墓前應該長了些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