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想到了王超,但沒有證據(jù),我不能隨便指責。
"注意安全,我明天過來看你。"我說。
第二天,我翹了課,坐車去了陳雨的學校。
當晚住在陳雨學校附近的旅館時,我收到了室友劉明的電話。
"蘇航,你得回來一趟。出事了。"
"怎么了?"
"王超喝醉了,把你的東西都扔出來了,說你欠他錢不還。"
我一頭霧水,"我什么時候欠他錢了?"
"我也不清楚,他瘋了一樣。你快回來看看吧。"
我只好向陳雨解釋情況,然后匆忙趕回出租屋。
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我震驚:我的衣服、書本散落一地,甚至有些已經(jīng)被撕破了。
王超坐在沙發(fā)上,手里還拿著一瓶酒。
"你發(fā)什么瘋?"我怒不可遏。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王超冷笑著說。
"我什么時候欠你錢了?"
"一千塊,你忘了?上個月借你的。"
我確定自己沒有向他借過錢,這全是無中生有。
"別裝了,"王超站起來,踉蹌著走到我面前,"你不還錢也行,讓陳雨來陪我一晚上,債就一筆勾銷。"
我這才明白他的真正目的。憤怒沖上頭頂,我一拳打在他臉上。
王超踉蹌后退兩步,擦了擦嘴角的血,突然獰笑起來:"你了,蘇航。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
那晚,我收拾了能帶走的東西,暫時住到了學校。
接下來的日子,噩夢開始了。
先是我的自行車不見了,然后是圖書館的書包被偷,宿舍樓下甚至有人用油漆寫我的名字,說我欠錢不還。
更可怕的是,陳雨開始收到各種騷擾電話和短信,有人在她學校散布她的不實謠言,說她同時和多個男生交往。
我試圖報警,但這些事情零零散散,警方表示很難立案。
最終,我決定直接找王超談判。
在一家咖啡館,我見到了他。出乎意料的是,他看起來很平靜,甚至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微笑。
"你到底想怎樣?"我直接問。
"我說過了,讓陳雨來陪我一晚上,這事就算。"他啜飲著咖啡,神態(tài)自若。
"你瘋了吧?這不可能!"
王超放下咖啡杯,冷冷地看著我:"你知道我爸是干什么的嗎?"
我搖頭。
"他是建筑工地的包工頭,手下有幾十號人。我打個電話,分分鐘能找人收拾你。"
我沒想到他會搬出這種背景來威脅我。
"你這是犯法。"我盡量保持冷靜。
"犯法?"王超嗤笑一聲,"你有證據(jù)嗎?別天真了。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要么讓陳雨乖乖聽話,要么你們兩個都別想好過。"
談判以失敗告終。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陳雨的電話,她哭著說有人闖進她寢室,偷走了她的內(nèi)衣和日記本。
事態(tài)越來越嚴重,我不得不向父母和學校求助。但學校只能說盡力解決,而父母遠在外地,也幫不上什么忙。
那段時間,我和陳雨幾乎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中。我和她說了王超的威脅,她害怕得不敢出門,成績直線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