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瞧你嚇得這副模樣?!?/p>
他站在門邊,一身黑衣,襯得身形愈發(fā)高大,壓迫感十足。語氣帶著嘲諷,又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
她死死咬著唇,手里的針線活兒散落一地。面前坐著的媒婆尷尬地笑了笑,眼神在她和他之間來回打轉(zhuǎn)。
「少爺,您……您不是說,要過些日子才回來嗎?」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哭腔。
他沒說話,只是邁步走了進來。屋子本就不大,他一進來,仿佛連空氣都稀薄了幾分。媒婆見勢不對,找了個借口溜之大吉。
屋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像兩把刀子,要將她凌遲。
「過些日子?」他重復著她的話,語氣森冷,「怎么,怕我壞了你的好事?」
她嚇得一哆嗦,身子往后縮了縮。
「奴婢不敢……」
「不敢?」他冷笑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你有什么不敢的?連找男人這種事都敢做。」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她眼淚瞬間就涌了上來。
「奴婢沒有……奴婢只是,只是想……」
「想什么?」他打斷她的話,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想離開我?想嫁給別人?嗯?」
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只看到他眼中的怒火和受傷??伤茉趺崔k?他是高高在上的少爺,而她只是個卑微的丫鬟。他有身份尊貴的未婚妻,而她連抬頭看他一眼都覺得奢侈。
「少爺……您有未婚妻了……奴婢,奴婢配不上您……」她艱難地擠出這句話。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仿佛烏云壓頂。
「配不上?」他松開她的下巴,轉(zhuǎn)而掐住她的脖頸,力道雖然不至于讓她窒息,卻也讓她呼吸困難,「你再說一遍?」
她嚇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嗚咽著搖頭。
他的手指在她細嫩的脖頸上摩挲著,眼神復雜難辨。
「別哭?!顾吐曊f,語氣軟了幾分,卻更讓她覺得恐懼,「再哭,我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來?!?/p>
他將她打橫抱起,無視她的掙扎。她瘦弱的身子在他懷里輕得像一片羽毛。
「放開我……少爺……」
「閉嘴。」他將她抱進里屋,踢上了門。
那夜,她哭著求他,求他放過她。他卻像沒聽到一樣,只是發(fā)泄著心中的怒火和不甘。
天亮時,她渾身酸痛,心如死灰。他已經(jīng)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得一絲不茍。
「以后,不準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冰冷,「你的人,你的心,都只能是我的?!?/p>
她沒有回答,只是將頭埋在被子里,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他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是留下這句話,便徑自離開了。
從那天起,她的生活徹底改變了。她不再是那個只知道洗衣做飯的丫鬟,而是被他金屋藏嬌的“玩物”。
府里的下人開始對她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那些眼神像刀子一樣扎在她身上,讓她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