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甘心地瞪著我:"姐姐,你太狠心了!我們是一家人?。?
我轉(zhuǎn)身離去,不再回頭。
但他們并不善罷甘休。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里,我收到了無數(shù)親戚的電話,譴責我不孝,不顧家人死活。甚至有人在我的學校門口鬧事,說我虐待家人,不配做老師。
最難熬的是,妹妹開始在我的各個社交媒體上散布謠言,稱我與學生家長有不正當關(guān)系,學校領(lǐng)導找我談話,我拿出了所有的證據(jù)和錄音,證明家人對我的騷擾和敲詐。
校長聽后,嘆了口氣:"林老師,我很遺憾你經(jīng)歷了這些。學校會全力支持你,也會派律師出面制止這些誹謗行為。"
我感激地點點頭,眼眶濕潤。
同事們知道真相后,也紛紛站出來支持我。陳老師甚至幫我聯(lián)系了一位律師朋友,為我提供法律援助。
律師建議我申請人身保護令,并起訴家人誹謗。我猶豫了很久,最終決定按照他的建議行事。
法院很快受理了我的申請,并發(fā)出了臨時禁止令,禁止我的家人接近我的住所和工作場所。
這個消息一出,引起了軒然大波。親戚們紛紛打來電話,從譴責變成了勸解。
"曉霞啊,你爸媽年紀大了,你就原諒他們吧。"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何必鬧到法院去呢?"
"你是姐姐,應(yīng)該讓著點妹妹啊。"
我一一婉拒:"謝謝關(guān)心,但這是我的原則和底線。如果你們真的為家里好,就勸他們尊重我,而不是一味地索取。"
經(jīng)過幾個月的法律程序,法院最終支持了我的訴訟請求,判決家人賠償我精神損失費并公開道歉。
爸爸和媽媽被迫在社區(qū)公示欄上貼出了道歉信,妹妹也被禁止再散布有關(guān)我的任何言論。
這場官司之后,他們徹底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原以為會很痛苦,但出乎意料地,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和自由。
一年后的夏天,我在參加一個教育論壇時,認識了一位心理咨詢師趙明。他溫和、體貼,對我的經(jīng)歷表示了深切的理解和支持。
"每個人都有權(quán)利追求自己的幸福,不必為了虛假的親情而犧牲自己。"他對我說,"你做得對,林老師。"
我們開始約會,關(guān)系迅速升溫。有一天晚上,他送我回家,在門口猶豫了一下。
"怎么了?"我問道。
他笑了笑:"沒什么,只是在想,一個可以為自己站出來的女人,是多么勇敢和珍貴。"
那一刻,我感到心里有什么東西被輕輕觸動了。
兩個月后,我們決定同居。搬家那天,我拿出所有家人的照片,放進一個盒子,深深地藏進了衣柜最底層。
那些曾經(jīng)以愛為名的控制和剝削,那些傷人的話語和行動,我都決定放下,不再讓它們影響我的新生活。
班里的孩子們送給我一張親手制作的賀卡,上面寫著:"林老師,希望您永遠快樂。"
我撫摸著卡片,微笑著想:是的,我終于可以為自己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