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出了工業(yè)區(qū),攔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市中心的XXX咖啡館?!蔽艺f道。
坐在出租車上,我的腦子一片混亂。
我手里拿著一份恐怖襲擊的計劃書,被一個神秘的聲音操控著。
我該怎么辦?
直接去咖啡館,把文件交給那個指定的人?
如果那個人是恐怖分子呢?我豈不是成了他們的幫兇?
如果我不去,那個神秘的聲音會對我做什么?他們知道我的住址,他們可能會傷害我的家人。
我感到一陣絕望。
我看著手里那疊文件,感到無比沉重。
這不僅僅是一疊紙,更是無數(shù)人的生命。
我不能就這樣把它交給恐怖分子。
我必須做點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U盤。
我把硬盤里的文件復(fù)制到了U盤里。
也許,我可以把這份計劃書也復(fù)制一份。
我拿出U盤,看著手里的文件。
出租車在路上飛馳,距離咖啡館越來越近了。
我必須盡快做出決定。
我沒有隨身攜帶電腦,無法復(fù)制文件。
我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離合同上提到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我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壓力。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拿出手機,打開相機。
我開始用手機拍攝這份計劃書。
一頁一頁地拍攝,力求清晰。
手在不停地顫抖,拍出來的照片有些模糊。
但我顧不上那么多了。
這是我唯一能保留證據(jù)的方式。
我拍了所有的頁面,一共幾十張照片。
出租車已經(jīng)到了咖啡館門口。
我付了錢,走下車。
我看了看四周,咖啡館外面人來人往。
我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咖啡館里人很多,空氣中彌漫著咖啡的香味。
我按照合同上的指示,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環(huán)顧四周,試圖找出那個“指定的人”。
合同上沒有提到那個人的特征,我怎么知道他是誰?
我感到一陣焦慮。
我的手機又響了。
還是那個陌生號碼。
“你已經(jīng)到了。”那個聲音說道。
“我到了。”我說道,“指定的人是誰?”
“看到坐在你對面那個戴黑色帽子的男人了嗎?”那個聲音說道。
我抬頭看去,坐在我對面不遠處的桌子旁,有一個戴著黑色棒球帽的男人。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低著頭玩手機。
我心里一緊。
“是他?”我問道。
“是的。”那個聲音說道,“把文件交給他?!?/p>
我猶豫了。
我看著那個男人,他看起來很普通,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但他會是恐怖分子嗎?
我手里拿著的,可是關(guān)系到無數(shù)人生命的計劃書。
如果我把文件交給他,我豈不是成了幫兇?
“我…我不能把文件給他。”我說道。
“你沒有選擇?!蹦莻€聲音的語氣變得冰冷,“把文件交給他,否則,你的家人會出事?!?/p>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家人。
這是我的軟肋。
我不敢冒險。
我顫抖著手,把文件從包里拿出來。
我站起身,朝著那個戴黑色帽子的男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