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在一個月后爆發(fā)。
那天我正在瀏覽銀行賬單,突然發(fā)現有一筆五萬元的轉賬,收款人是徐婷。
我立刻質問陳琳,她支支吾吾地解釋說:"徐婷最近資金周轉有點困難,藝術展需要前期投入。我就借給她一點,反正我們也不缺這些。"
"不缺?"我?guī)缀跻Τ雎晛恚?我們每個月房貸車貸加起來就要還一萬多,還有父母要贍養(yǎng),你覺得我們很富裕?"
"又不是給她,是借給她!等藝術展結束,她肯定會還的。"陳琳為自己辯解。
"你信她能還嗎?她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你別這么刻薄好不好?徐婷是藝術家,她的價值不是用金錢能衡量的!"
我無言以對。我妻子似乎已經被徐婷洗腦,認為這種無業(yè)游民式的"藝術家"生活才是理想境界。
晚上,我偷偷查看了徐婷的社交媒體。讓我震驚的是,她不但沒有在籌備什么藝術展,反而在各種高檔餐廳打卡,還曬出了新買的奢侈品包包。
我把這些截圖給陳琳看,她卻一臉不屑:"這有什么?藝術家也需要社交啊,這是為了吸引贊助商。再說了,一個包而已,怎么了?"
我深深地意識到,我與妻子之間的鴻溝已經無法彌合。
兩周后的一個周末,我加班回家,發(fā)現家里正舉辦一個所謂的"藝術沙龍"??蛷d里擠滿了陌生人,煙霧繚繞,酒瓶橫七豎八地放在各處。
徐婷穿著一件暴露的裙子,正和幾個男人有說有笑。周默則在角落里抽著大麻,那股特殊的氣味我一聞就知道。
我沖過去,一把抓住周默的衣領:"你知道持有大麻是違法的嗎?"
周默醉醺醺地笑著:"放松點,兄弟。這只是藝術家的小情調而已。"
此時徐婷走過來,挑釁地看著我:"怎么,不歡迎我們的朋友?這么保守,怪不得陳琳總說和你在一起很無聊。"
我愣住了。陳琳在背后這樣評價我?
正在這時,陳琳從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趕緊過來拉我:"你干嘛呀?大家都是客人,別這樣!"
我甩開她的手:"你知道他在吸毒嗎?這是犯法的!如果被警察發(fā)現,我們全都要蛋!"
"什么毒不毒的,就是放松一下而已。"陳琳居然也這樣辯解。
我徹底失控了:"今天就給我把這些人全趕走!否則我就報警!"
陳琳臉色大變:"你敢!"
我冷冷地看著她:"不信你試試。"
沉默片刻后,陳琳不得不宣布聚會結束,將客人們送出門。
當最后一個客人離開后,徐婷立刻發(fā)難:"你什么意思?破壞我們的聚會,你知道這些人有多重要嗎?都是藝術圈的大佬!"
我懶得理她,轉向陳琳:"要么他們現在就搬出去,要么我搬出去。你選一個。"
陳琳沉默了很久,最終說:"你如果這么介意,那你先去你媽那里住幾天吧,等藝術展結束,他們自然就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