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榮獨自一人坐在房間里,面對著梳妝臺上的鏡子,凝視著自己那張蒼白的臉龐,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痛苦。
“為什么?”她喃喃自語道,“為什么她居然沒有小產(chǎn)?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無法理解為什么命運會如此捉弄她,讓她承受這樣的痛苦和折磨。
而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永琪對她的冷漠無情。她想起了永琪那冷漠的眼神和無情的話語,心中的怒火愈發(fā)熊熊燃燒。
“為什么永琪對我如此冷漠?”欣榮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她越想越氣,情緒漸漸失控,抬手猛地一揮,重重地打在了梳妝臺上。
只聽“砰”的一聲,梳妝臺上的物品被震得散落一地,而她手上的玉鐲也在瞬間碎裂開來。玉鐲的碎片四處飛濺,散落在地上。
身旁的陪嫁丫鬟見狀,急忙上前將玉鐲的碎片拾起,滿臉驚恐地說道:“側(cè)福晉,這可是愉妃娘娘給您的見面禮?。∪缃襁@玉鐲碎了,可如何是好呢?”
欣榮卻不以為意,她冷冷地看了一眼丫鬟手中的玉鐲碎片,說道:“不就是一只玉鐲嗎?我又不差這一個!”她的語氣充滿了不屑和憤怒,似乎這只玉鐲對她來說毫無價值。
即使爾康絞盡腦汁、想盡各種辦法去調(diào)查,他仍然像無頭蒼蠅一樣,始終無法查明究竟是誰將那一大灘油污傾倒在回廊之上。這灘油污不僅讓整個回廊變得臟兮兮的,還差點讓小燕子摔倒,危及到她腹中孩子的安全。
而小燕子腹中的孩子雖然目前暫時沒有什么大問題,但愉妃卻依然對小燕子嚴加看管,堅決不允許她踏出房門半步。小燕子只能在屋內(nèi)稍微走動一下,這對于一向活潑好動的小燕子來說,簡直就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
小燕子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委屈和不滿,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小鳥,失去了自由。她渴望能夠像以前一樣,自由自在地在院子里奔跑嬉戲,和永琪一起玩耍??墒乾F(xiàn)在,她卻只能被關(guān)在這狹小的房間里,無所事事。
日子如流水般悄然流逝,小燕子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快滿三個月了。隨著孕期的推進,她的胎像逐漸穩(wěn)定下來,但令人意外的是,她并沒有經(jīng)歷常見的害喜癥狀。然而,這并不意味著她可以隨心所欲地享受各種美食。
盡管永琪再三保證會親自監(jiān)督制作,確保食物的安全與衛(wèi)生,但愉妃仍然堅決不允許小燕子吃任何一點外面的食物。無論是冰糖葫蘆還是街邊的小吃,都被愉妃列入了小燕子的飲食禁忌清單。
時間來到了六月底,本應是炎熱難耐的季節(jié),然而今年的天氣卻異常涼爽。不僅如此,還時常刮起大風,給人帶來絲絲涼意。這樣的天氣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或許是一種享受,但對于小燕子來說,卻并非如此。
永琪始終陪伴在小燕子身旁,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然而,盡管有永琪的陪伴,小燕子的睡眠質(zhì)量卻并未得到改善。那個可怕的噩夢依舊頻繁地糾纏著她,讓她在夜半時分突然驚醒。每一次從噩夢中驚醒,小燕子都會心跳加速、冷汗涔涔,而永琪則會立刻從地鋪上起身,關(guān)切地看著她,輕聲安慰,直到小燕子的情緒逐漸平復。
這一晚,小燕子又在噩夢中掙扎著醒來。她大口喘著氣,眼神中滿是驚恐。永琪迅速來到床邊,輕輕握住她的手,柔聲說道:“小燕子,別怕,我在呢?!?/p>
小燕子緊緊抱住永琪,聲音帶著哭腔:“永琪,那個夢好可怕,我總是夢到有人要害我們的孩子?!?/p>
永琪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背,安慰道:“不會的,有我在,沒人能傷害到你們?!?/p>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風聲,吹得窗戶沙沙作響。小燕子嚇得一哆嗦,將頭埋得更深了。
永琪警惕地看向窗外,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他安撫好小燕子后,決定出去查看一番。
他輕輕下床,披上衣服,拿起佩劍,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門。月光灑在地上,四周一片寂靜。永琪在院子里仔細搜尋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突然,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順著聲音追去,卻只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