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峻霖出來之后還是有點心悸
萬一
丁程鑫在想什么
賀峻霖沒什么,只是在想萬一我們沒猜中
丁程鑫怎么會,沒有萬一
丁程鑫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來了
賀峻霖定了定心神,嗯了一聲
宋亞軒就站在出口前看著排名榜
丁程鑫確實很厲害
這才第二次副本,從無數(shù)人中脫穎而出,已經(jīng)排到了第24名了
賀峻霖這次超額完成任務(wù)排名上升了一大截,最后停留在65
而自己因為這次末日審判副本排在了34
都很厲害了
宋亞軒賀兒!丁哥!
兩人剛一現(xiàn)身,宋亞軒便立刻注意到了他們。這并不奇怪,畢竟他們倆實在太過惹眼。更何況,丁程鑫的指尖還夾著一根燃了一半的煙,神情間透著一股漫不經(jīng)心的懶散。整個人松弛地站在那里,仿佛連氣息都在宣告著——這回怕是在副本里盡情放飛自我、浪得疲憊不堪了。
賀峻霖對著宋亞軒擺了擺手
賀峻霖軒軒!
賀峻霖軒軒!我們出來了
宋亞軒走到丁程鑫另一邊,丁程鑫的胳膊順勢往宋亞軒肩膀上一搭調(diào)戲著他
丁程鑫小美人魚,幾天不見,有沒有想哥哥?
宋亞軒……想了想了,快走吧
宋亞軒再待一會兒咱們仨就要被埋在這了
丁程鑫掃了一眼周圍蠢蠢欲動的人,眼睛里的熱情和渴望都要被看出實質(zhì)了
跟一個動作幅度大的眨了下眼睛,然后閉上眼睛靠在宋亞軒肩膀上跟著兩個人走了
馬嘉祺剛從出口處緩步走出,目光一抬便捕捉到了眼前的這一幕。唇角微揚,卻未帶半分溫度,一聲冷笑格外清晰。
馬嘉祺招蜂引蝶…
陳泗旭(……不敢說話)
“唉!你們看見了沒有?”
“他剛剛在給我拋媚眼??!”
“你看錯了吧”
“怎么可能?他就是再給我拋媚眼,我就說他怎么排名上升這么快,估計是沒少這么勾搭別人!”
“一個新來的小子,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實力,估計都是勾搭別人,讓別人保護他才出來的”
“龔老三,你艷福不淺啊”
“你想多了吧?”
“你們不信拉倒,要是晚上他來找我,別說我沒想著你們幾個”
其余幾個男人聽見了也起了心思
不說別的,萬一真給他拋媚眼,晚上就他自己享受那等尤物,自己不是吃虧了?
“唉,兄弟,我信你”
“就是,晚上的時候,你享受完了,能不能”
“唉!我也信,我也信,我也不多要,我排第三個就行”
男人正暗自得意,腦子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美人在身下的場景,手擦了擦流下來的口水,下一瞬就被拉回現(xiàn)實
馬嘉祺手中緊握著彎刀,刀尖懸在龔老三的眼前,距離那雙驚恐的眼珠僅僅一厘米。
他的嘴角微微揚起,笑意看似輕松,卻透著一股森然寒意,仿佛隱藏了一把無形的利刃。
龔老三被馬嘉祺這樣逼視,哪里還敢強裝鎮(zhèn)定
心底早就掀起了滔天巨浪。誰不知道馬嘉祺是個瘋子?他那冷血無情的名聲,足以讓任何人膽寒!
龔老三心里暗自揣測,試探性地開口:
龔老三馬會長,您這是……什么意思???
見馬嘉祺不答,他腦子飛速運轉(zhuǎn),突然靈光一閃——難道,這人是想?yún)⑴c進來?
難道是想先來?
但轉(zhuǎn)念又想,這種絕色,誰能不動心呢?
罷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若不順了他的意,自己這條命怕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于是,龔老三硬著頭皮低聲說道:
龔老三馬會長,您要是想先來也行,您第一個。
此話一出,周圍原本靜默的人群愣了一下,隨即爆發(fā)出一陣哄笑。他們顯然誤解了馬嘉祺的意思,以為這位瘋子真的只是為了爭個先后。
然而,下一瞬間,空氣中彌漫的氣氛陡然凝固。
馬嘉祺臉上的笑容依舊,動作卻快得讓人無法反應(yīng)。
他手腕輕抖,刀光如電,龔老三的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
龔老三??!我的眼睛!疼死我了!
鮮血四濺,龔老三捂著受傷的眼眶,整個人因劇痛蜷縮在地,顫抖的手指胡亂摸索著自己的眼球。
馬嘉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底沒有一絲憐憫。
刀尖狠狠扎進龔老三另一只手的背,然后抬起腳,將掉落的眼球踢到對方身邊,語氣淡漠而又似帶著些許善意:
馬嘉祺在這兒呢
全場鴉雀無聲。
眾人心頭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誰也不敢妄動,更不敢開口。
唯有龔老三的聲音還在空氣中回蕩:
龔老三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沒了!好疼……到底在哪里……
他用僅存的一只手在地上胡亂扒拉,終于摸到了一個圓潤的東西,顫巍巍地試圖將其按回眼眶。
正當此時,馬嘉祺饒有興致地問道:
馬嘉祺是這個?
龔老三已經(jīng)疼得神志模糊,機械地點著頭:
龔老三是,是,是我的……
他的回答還沒結(jié)束,黑色皮鞋驟然踩了下來,力道逐漸加重。
龔老三的慘叫再次撕裂了寂靜的空氣。
馬嘉祺腳下的力量沒有絲毫松懈,直到鞋底碾過那只眼球,化作一團肉糜時,他才滿意地移開了腳,笑著丟下一句:
馬嘉祺按回去吧
馬嘉祺我以為你不需要眼睛了呢
馬嘉祺或者是嘴?
此刻,其余人才恍然大悟。
這哪里是什么爭個先后、有加入他們的意圖?
分明是為丁程鑫討公道
陳泗旭站在人群之外,歪著頭注視這一切,唇角勾起一絲冷笑,心中暗忖:
陳泗旭(一個個都活該)
陳泗旭嘴賤是病,得治
陳泗旭別一天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陳泗旭人家看得上你嗎?
馬嘉祺抽出刀,掃了一眼剛剛幾個起哄的
馬嘉祺誰第二個來?
剛剛起哄的男人現(xiàn)在是一點也不敢肖想丁程鑫了,扭頭就跑,被陳泗旭伸出的腳絆倒在地
又一慘叫聲響起
那天下午,在副本大廳里的人又一次見證了馬嘉祺的狠厲程度,但是誰又能說什么,誰都不敢說
丁程鑫對自己引起的一系列事故全然不知
此刻正在床上補充睡眠
明明人都死了,怎么還跟活著的時候一樣
死人也需要吃飯睡覺嗎?
賀峻霖給出肯定回答
是的,在蛛網(wǎng)相當于有了第二次生命,是需要靠這些維持身體的
當然現(xiàn)在也沒有弄清楚蛛網(wǎng)的選人機制
因為他也只知道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