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熱水澡的宮野鳶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一邊生無可戀的拿毛巾擦拭頭發(fā),聽到有人敲門,走過去開門。
來人身形修長高挑,額前的藍色挑染被他一手往后撩去,露出那張帥氣的臉,明明整個人看上去冰冷,在目光落在她身上時透露著溫柔。
宮野鳶你是……越智月光?
宮野鳶我在醫(yī)務室看過你的資料,不過有什么事嗎?
為了照顧失憶的她,齋藤至將所有人資料都發(fā)她手機上了,宮野鳶剛好看完越智月光的資料。
越智月光察覺到她身上有Alpha的信息素以及她身上無法遮掩的痕跡便知道什么情況,原來是因為這個,所以才一直待在房間里么。
越智月光我剛結(jié)束訓練,就過來看看你。
不過對于一個發(fā)熱期的Omega,在這聚集了頂級Alpha的集訓營里,特殊時期待在房間里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怎么失憶了還是那么沒防備呢,他也是對她有心思的Alpha啊。
越智月光暗嘆口氣,見面前的姑娘還披著濕漉的頭發(fā),緩緩開口
越智月光好好休息,不過記得先把頭發(fā)吹干。
宮野鳶我會的!
宮野鳶目送他離開,轉(zhuǎn)身將房門關(guān)上鎖好,找出吹風機回衛(wèi)生間先將頭發(fā)吹干。
剛才她感受到信息素就想貼貼,真是太猥瑣了!
抬手撫摸貼好的抑制貼,沒有發(fā)熱的現(xiàn)象,心中很是不解這又是為什么呢?
宮野鳶被切原赤也暫時性標記的事在眾多Alpha當中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得知她如今處于特殊時期,更是有人想悄悄去找宮野鳶,奈何越智月光他們太會防守。
除了負責給宮野鳶送一日三餐的三津谷和柳蓮二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她的房間半步,可以說是嚴防死守,于是宮野鳶便待在自己房間里隔離了三天才終于敢出門。
仁王雅治puli~你怎么哭了?
仁王雅治最先發(fā)現(xiàn)宮野鳶的異常,去食堂的路上看到她坐在路邊椅子上,眼眶發(fā)紅的拿著手機,輕聲哽咽的抽泣,一邊掉眼淚。
時隔三天終于見到心心念念的人,不只是仁王雅治,種島修二還有入江奏多也擔心的來到她身邊。
宮野鳶覺得梨花帶雨,她抬手擦去臉上的淚水,吸了吸發(fā)紅的鼻子,白皙的臉也紅紅的。
她抬頭,哽咽的說
宮野鳶隊友太氣人了,我晉級賽……上不去……
嗚嗚嗚嗚,因為睡不著她從凌晨三點打到現(xiàn)在,一局都沒贏過,晉級賽她都打了十三局,就是上不去。
眾人聽后頓時松了口氣,可看她因為輸?shù)袅擞螒蚩蕹蛇@樣,心疼又覺得有些好笑。
入江奏多不就是游戲嘛,小阿鳶不哭不哭。
種島修二就是嘛,走走走,我們?nèi)ナ程贸院贸缘模?/p>
種島修二牽著宮野鳶的手就往食堂走去,被人搶先一步的入江奏多一愣,隨即笑容更燦爛的跟了上去。
仁王雅治嘆口氣,真是的,他差點以為誰欺負她了,結(jié)果居然是打游戲輸了。
忍足謙也嗯?阿鳶你來啦,眼睛怎么這么紅,哭啦?
忍足謙也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忍足謙也看到她出現(xiàn)在食堂的一瞬間立即沖到她面前,宮野鳶將自己的手從種島修二手里抽回,情緒不算高的搖了搖頭。
她找了個位置坐下,低頭看著手機戰(zhàn)績那一連串的紅色,越看越委屈。
這就是單排人的命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