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川..."她艱難地抬頭,目光哀求。
謝景川眼神冰冷:"不要叫我的名字,你沒有資格。"
蘇雨晴輕輕拉了拉謝景川的袖子,小聲道:"景川,雖然她偷了我的玉佩,但畢竟..."
謝景川安撫地握住蘇雨晴的手:"晴兒別怕,今日我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轉(zhuǎn)向柳思思,謝景川聲音冷酷:"柳思思,你進(jìn)謝家三個月,本就是用欺騙手段。如今又偷竊晴兒的玉佩,這是對謝家的莫大侮辱!"
"我沒有..."柳思思想要辯解,卻被一旁的管家打斷。
"少爺,玉佩就是從她床頭柜中搜出來的,鐵證如山!"
謝景川冷笑:"還敢狡辯?你可知那玉佩對晴兒意味著什么?那是她母親留給她唯一的念想!"
柳思思震驚地看向蘇雨晴,只見她眼中淚光閃爍,楚楚可憐。
"我真的沒有偷..."柳思思聲音微弱,幾乎無力辯駁。
謝景川站起身,目光森冷:"謝家容不得這等卑劣之人!來人,家法伺候!"
話音剛落,兩個仆人上前按住柳思思的肩膀,一位手持戒尺的老仆出現(xiàn)在院中。
香兒沖上前去,跪在地上哭求:"少爺!少夫人身子虛弱,剛剛..."
"住口!"謝景川喝斷,"誰允許你說話?!既然你為她求情,那就一起受罰!"
仆人將香兒也按倒在地。
柳思思掙扎著想起身:"不!香兒沒有錯,她只是我的丫鬟..."
"五十戒尺!"謝景川冷聲宣布,"讓她長長記性!"
戒尺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尖銳的疼痛傳遍全身,柳思思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出聲。一下,兩下,三下...每一下都像是要將她的骨頭打斷。
香兒在一旁被迫跪著觀刑,哭得撕心裂肺:"少爺開恩?。∩俜蛉怂齽倓偭鳟a(chǎn),身子承受不住啊!"
場面一瞬間安靜下來。
謝景川臉色驟變:"你說什么?"
香兒哽咽著重復(fù):"少夫人三天前流產(chǎn)了,是那天被拖回院子后...孩子沒保住..."
蘇雨晴臉色微變,立即拉住謝景川的手:"景川,她一定是在騙你!你別聽她胡說!"
謝景川盯著柳思思,聲音冰冷:"你懷孕了?誰的孩子?"
柳思思抬起頭,眼中充滿悲痛:"你的。"
"荒謬!"謝景川大怒,"我與你成婚后從未碰過你!"
柳思思艱難地笑了笑:"成婚前一周,你喝醉了酒,來到我住的院子..."
謝景川面色一變,顯然想起了什么,但很快又恢復(fù)冷靜:"胡說八道!你以為編個故事就能脫罪?繼續(xù)!"
戒尺再次落下,這次力度更重。柳思思再也忍不住,痛呼出聲。
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裳,但謝景川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景川..."蘇雨晴輕聲喚道,"夠了吧?她畢竟..."
謝景川冷哼一聲:"晴兒,你太善良了。像她這種女人,就是利用你的善良來達(dá)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