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程先生確實在這里，但他吩咐過不要被打擾。"服務(wù)員歉意地說。

我微笑著拿出一張百元大鈔："我是他妻子，想給他一個驚喜。"

服務(wù)員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錢："二樓最里面的VIP包廂。"

我輕輕走上樓梯，來到那個包廂前。里面?zhèn)鱽沓桃愫鸵粋€女人的笑聲，還有觥籌交錯的聲音。

我沒有立刻推門而入，而是掏出手機(jī)，打開錄像功能。然后，我輕輕推開了門。

包廂內(nèi)，程毅和林筱正親密地坐在一起，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兩人舉杯相碰。

"咔嚓"一聲，我拍下了這一幕。

聽到聲音，兩人同時轉(zhuǎn)頭看向我，表情如出一轍的震驚。

"曉楠？！"程毅猛地站起來，臉色變得煞白。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的'商務(wù)會談'了。"我冷笑道，"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

林筱慌亂地整理著衣服，臉上寫滿了尷尬和恐懼。

"這不是你想的那樣......"程毅試圖解釋。

"哦？那是怎樣？難道你們真的只是在談工作？"我環(huán)視四周，桌上的紅酒、鮮花和精致的燭光晚餐無聲地揭穿了他的謊言。

程毅啞口無言，只能眼睜睜看著我拿出手機(jī)，現(xiàn)場發(fā)了條朋友圈："原來商務(wù)會談是這樣的，長見識了。"配圖正是剛才拍下的親密照。

"你瘋了嗎？！"程毅沖上來想搶我的手機(jī)，但為時已晚，朋友圈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

"我瘋了？"我冷靜地收起手機(jī)，"程總，你出軌被抓現(xiàn)行，居然還有臉說我瘋了？"

林筱此時已經(jīng)哭了起來："孫總，對不起......我......"

"別對不起我。"我打斷她，"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的人格和尊嚴(yán)。為了點(diǎn)利益和虛榮，甘愿做人家的地下情人，真為你感到悲哀。"

程毅暴怒道："孫曉楠！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冷笑，"程毅，三天前我給過你選擇的機(jī)會，但你顯然已經(jīng)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很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我轉(zhuǎn)身離開包廂。程毅在后面追上來，抓住我的手腕："你到底想干什么？"

"離婚。"我簡潔明了地回答，"明天我會讓律師把文件送到你辦公室。"

程毅的表情變得難看至極："你別沖動，有什么事我們回家好好談......"

"沒什么好談的。"我甩開他的手，"程毅，你以為我還是那個為了婚姻可以忍氣吞聲的孫曉楠嗎？不，那個傻女人已經(jīng)死了。"

留下這句話，我轉(zhuǎn)身走出餐廳，在夜色中深深呼吸。心中的郁結(jié)似乎一下子輕了許多。

回家路上，我的手機(jī)響個不停。程毅打來了十幾個電話，我一個也沒接。他又發(fā)了無數(shù)條短信，從最初的憤怒到后來的道歉和哀求，情緒變化之快令人咋舌。

到家時，家里靜悄悄的。保姆說微微已經(jīng)睡了，我輕手輕腳地進(jìn)入她的房間?？粗焖男∧?，我的心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