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幕墻折射的霓虹在葉知夏睫毛上碎成光斑,她攥著馬嘉祺西裝袖口的手指微微發(fā)顫。
落地窗外,整座城市的燈火都在腳下流淌,頂層旋轉(zhuǎn)餐廳此刻空無一人,水晶吊燈突然熄滅的瞬間,玫瑰花墻后傳來細微的機械轉(zhuǎn)動聲。
"馬嘉祺,你說要看的..."話音未落,穹頂突然亮起星星點點的光。葉知夏仰起頭,無數(shù)微型投影在天花板勾勒出璀璨銀河,流星拖著尾焰劃過虛擬星云,在她瞳孔里投下驚嘆的漣漪。
"知道你總說天文臺太遠。"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馬嘉祺的聲音裹著雪松與檀木的氣息,"所以把星空搬來了這里。"他掌心攤開,銀色金屬片在光影中展開成航天器模型,正是葉知夏偷偷在他手機里點贊過的星際探測器。
葉知夏轉(zhuǎn)身時撞進一片玫瑰色的海洋。整面墻的香檳玫瑰突然亮起暖黃燈帶,花瓣間藏著的LED屏依次點亮,拼湊出她手機相冊里那些沒說出口的夢想——登上國際天文論壇的講臺,在敦煌觀測流星雨,和喜歡的人養(yǎng)只布偶貓...
"這些愿望清單,"馬嘉祺扣住她不安分的指尖,黑色西裝下的腰線繃出優(yōu)雅弧度,"我可以用余生一件件打勾嗎?"他單膝跪地的瞬間,六盞追光燈突然亮起,照亮站在陰影里的六個身影。
葉知夏倒抽冷氣的聲音混著輕笑傳來。宋亞軒摘下口罩吹角微微勾起,劉耀文酷拽地站在一旁,丁程鑫晃了晃手里的拍立得,張真源捧著相機正在調(diào)整角度,嚴浩翔轉(zhuǎn)著打火機挑眉,賀峻霖看著他們眨了眨眼睛。
"原來你們..."葉知夏紅著臉看向馬嘉祺。
葉知夏前幾天剛剛和他說了自己要一場盛大的告白,沒想到他會這么快,一時間腦子有點兒轉(zhuǎn)不過來。
"他們說追女孩要排場夠大。"馬嘉祺舉起絲絨禮盒,鉆戒在星光下流轉(zhuǎn)著銀河般的光澤,"不過最重要的是,"他忽然貼近她耳畔,"想讓所有人知道,我的兔子小姐被狐貍先生套牢了。"
掌聲響起時,葉知夏已經(jīng)暈暈乎乎戴上戒指。宋亞軒突然開口清唱《小幸運》,劉耀文跟著打拍子,其他人笑鬧著加入和聲。馬嘉祺摟著她的腰,看她踮腳去夠玫瑰墻上的許愿燈,發(fā)尾掃過他下巴時癢得厲害。
"馬先生,"葉知夏轉(zhuǎn)身時眼睛亮晶晶的,指尖還沾著玫瑰花瓣,"你犯規(guī)。"她戳了戳他胸口,"明明說過不搞這種偶像劇橋段。"
"可是我的小姑娘值得所有浪漫。"馬嘉祺低頭吻去她發(fā)間的花瓣,身后兄弟們的起哄聲被隔音玻璃隔絕在外。落地窗外,城市夜景與虛擬星空重疊,仿佛整個宇宙都在見證這場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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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聚會,宋亞軒正歪在沙發(fā)上調(diào)試吉他,劉耀文隨意套著衛(wèi)衣戴著鴨舌帽,嚴浩翔正倚著吧臺調(diào)酒。
葉知夏看著幾個不熟悉的人,難免會緊張,垂在身下的手不自覺蜷縮起來。
"別緊張。"馬嘉祺將剝好的蝦放進她碗里,修長手指在桌下扣住她不安分的腳,"他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可是..."葉知夏壓低聲音,"宋亞軒的專輯我循環(huán)了八百遍,劉耀文的電影我每場都刷三遍,還有他們..."她突然頓住,發(fā)現(xiàn)所有人不知何時都停下動作看著她。
宋亞軒笑了笑:"原來小嫂子是我歌迷?"
劉耀文摘下墨鏡挑眉:"那我的打戲看得還過癮嗎?”
在告白那一天,葉知夏便認識了他們幾人。
她這才知道,馬嘉祺的兄弟之中有頂流歌王宋亞軒、年紀輕輕就大滿貫的影帝劉耀文,還有丁程鑫、張真源、嚴浩翔、賀峻霖,這幾人雖不常露面,但也都是出身世家,在外有頭有臉的人物。
葉知夏跟著馬嘉祺來到主位,馬嘉祺把她介紹給眾人認識。
其實后來葉知夏才明白,被帶過來介紹給他們認識,就意味著馬嘉祺這一輩子認定了這個姑娘。
關(guān)于他兄弟們的事情,葉知夏了解得不多。
唯一知道的八卦還是在在兩人結(jié)婚以后,馬嘉祺告訴她的:最早帶女孩子回來的是劉耀文,只不過最后兩人沒在一起,具體情況葉知夏也不太清楚。
深夜送葉知夏回家,車停在梧桐樹下。馬嘉祺解開安全帶俯身時,葉知夏突然伸手抵住他胸膛:"馬先生,今天是不是該兌現(xiàn)某個承諾?"她晃了晃手機,屏幕上是兩人戀愛前的聊天記錄,"你說過要教我開天文望遠鏡的。"
"現(xiàn)在?"馬嘉祺挑眉,看她狡黠地眨眼睛。
"不行嗎?"葉知夏解開鎖骨處的珍珠紐扣,露出里面的吊帶,"還是說,狐貍先生怕在兔子小姐面前露怯?"
喉結(jié)滾動的聲音混著輕笑,馬嘉祺反手鎖上車門:"小野貓學(xué)會伸爪子了。"他扯開領(lǐng)帶,月光透過車窗在兩人交疊的影子里流淌,"不過在懲罰你之前,"溫熱的吻落在她眼尾,"先讓我看看你新學(xué)的天文學(xué)知識夠不夠用。"
遠處居民樓的燈火漸次熄滅,梧桐葉沙沙作響。
葉知夏在喘息間摸到手機,打開社交軟件更新動態(tài)。配圖是星空頂下的鉆戒特寫,配文只有短短一句:狐貍先生的陷阱,我心甘情愿。
評論區(qū)瞬間炸鍋,而此刻的主角們正沉溺在比星光更溫柔的擁抱里。
馬嘉祺的手撫過她后頸,忽然想起初見那天,圖書館落地窗前的女孩穿著白裙,像只誤入?yún)擦值耐米樱@個蓄謀已久的獵人,終于等到了獵物自投羅網(wǎng)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