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帝蕭毅于亂世之中揮劍而起,建國北離,后國祚延綿二百余年,至明德帝一朝,國力強盛,四方來拜。]
青王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就蕭若瑾這個廢物辣雞,竟然帶著北離進入了盛世嗎?我不信,這絕對不可能!”
蕭若風神色平靜:“青王殿下,水鏡如何,你不會不知道的?可見兄長當皇帝當?shù)煤芎?,若是不好,又怎會國力強盛,四方來拜?北離的繁榮,便是最好的證明?!?/p>
景玉王聽著蕭若風的話,心中暗暗歡喜,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水鏡你多來點這樣夸我的話就好了,父皇說不定就不會再有讓若風登上大寶的想法了,提前立我為太子,也好斷了那些爭搶皇位的皇子們的念想。不立太子,這朝堂終究是暗流涌動,不利于安穩(wěn)??!
百里東君看著周圍眾人對景玉王成為皇帝的消息一點都不驚訝,心中滿是疑惑。他一臉茫然地看向了身旁的葉鼎之,大聲問道:“葉鼎之,你們怎么一點都不奇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葉鼎之輕咳一聲,神色有些尷尬,壓低聲音說道:“其實我們之前來過一次了,已經(jīng)像這樣看過一次這水鏡所展示的景象了。出了這里后,只有一些人有關(guān)于這段經(jīng)歷的記憶,可再回到這里,大家在此觀看的那些記憶又都回來了?!?/p>
百里東君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委屈:“為什么我沒有???這個水鏡歧視我,沒有帶我玩,這就過分了?!?/p>
司空長風看著百里東君那氣鼓鼓的模樣,強忍住嘴角的笑意,沒有帶你玩,自然是因為這水鏡所呈現(xiàn)的是原本的軌跡,我們的世界沒有你的存在,而現(xiàn)在是重啟后的世界?。?/p>
葉鼎之:“東君,意難平系統(tǒng)有點不道德,他就是把我們當工具人看的,根本不會考慮咱們的感受。”
百里成風挑眉,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溫珞玉:“夫人,我還以為葉鼎之和司空長風那倆小子會如實的跟東君說明情況呢!不過,我著實沒想到的是他們會這么早就去找東君了?!?/p>
溫珞玉掩唇輕笑:“追媳婦都不積極,那就是腦子有問題。東君身邊有他們陪著也好,至少讓他不要再惦念那個仙子姐姐了。”
百里成風原本帶著笑意的臉,在聽到這個消息后,瞬間黑了下來,忍不住抱怨道:“招人喜歡是好,可兒子的桃花也太旺了,男的女的都招惹,這以后可如何是好?真不知道他這情路,最終會花落誰家喲!”
百里洛陳:“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鎮(zhèn)西侯府能做的,就是為東君鑄造一道銅墻鐵壁,讓他在這紛繁復雜的世界里,能無憂無慮地成長起來?!?/p>
[明德帝有一子,名蕭楚河,排行第六,天縱奇才。
本是太子的最佳人選,然四年之前,明德帝胞弟瑯琊王涉嫌謀反,被判斬刑,蕭楚河當庭為其爭辯,觸怒龍顏,被貶為庶人,流放青州。太子之位懸而未決,朝中其余皇子爭斗不斷,使得朝局動蕩,天下不安。而遭到流放的蕭楚河,卻失了行蹤,多年來下落不明。]
太安帝聽到瑯琊王謀反被判斬刑的消息,微微嘆了口氣,緩緩閉上雙眼,孤就知道風兒不會有好下場的。權(quán)利這東西,就像劇毒的罌粟,會慢慢腐蝕人心。瑾兒會對風兒下手,不過是早晚的事罷了。
雷夢殺滿臉的激憤與不忿:“景玉王,若風怎么可能會謀反!他若是真的覬覦這個皇帝之位,就不會將皇位拱手讓給你了,你怎能如此的心狠手辣!”
蕭若風的臉色變得煞白,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與痛苦,嘴唇微微顫抖著,心中五味雜陳。原來,他的兄長最終還是忌憚了他,對他揮下了這無情的屠刀。
景玉王也是一臉的震驚,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搖晃了一下,呆呆地看著蕭若風,心中滿是疑惑與痛苦。
他怎么會對若風下手呢?若風可是他的親弟弟啊!難道坐上這皇位,真的會讓人變得如此陌生,如此冷酷無情嗎?難道權(quán)力的誘惑,真的能讓人泯滅親情嗎?
青王臉上卻露出了癲狂的大笑,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得意,看著蕭若風,一臉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蕭若風,你活該??!我早就跟你說過,你哥哥和我是一類人,狡兔死,走狗烹,你的下場可是一目了然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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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雙手抱在胸前,臉上掛著一抹輕蔑又帶著幾分癲狂的笑意,眼神中滿是不屑,大聲的說道:“蕭楚河?他不是早就死了嗎?死在了三歲之前,死在了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后宮爭斗之中,如今還提他作甚!”
明德帝聽到這話,身體猛地一震,嘴唇微微顫抖著:“我兒楚河,那個世界的他還活得好好的,他還在,還在這個世間……”
若不是楚河突然死了,他的錯楊又怎會自此抑郁成疾,最終撒手人寰。
蕭凌塵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疑惑與思索:“難道這個氣運之子是蕭楚河?可他身為皇子,又為何會為父帥當庭爭辯,與父帥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
葉嘯鷹:“天縱奇才,當庭爭辯,這個蕭楚河一點都不像明德帝的兒子,反倒有頭兒當年的風范與氣魄,是個不可多得的人物!”
蕭凌塵聽到葉嘯鷹的話,贊同的說道:“我也覺得他像父帥,就沖他敢為父帥爭辯這份膽識與情義,他這個兄弟,我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