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堂“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
秦霄賢“孟哥你說的咋這么玄乎呢”
孟鶴堂“我知道,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張云雷“她跟誰學(xué)的?”
孟鶴堂“沒說過,對了昨天我記得我好像出來找顧青的時候就暈了”
秦霄賢“看來她有什么你不能知道的事情了”
張云雷“那個顧青,九郎只能查到他之前是顧家的人,不顯眼”
孟鶴堂“我昨天看曼殊打架身手不比我們差”
張云雷“鶴東最近有空”
孟鶴堂“不行,太危險了”
秦霄賢“哎呀,孟哥,云雷哥這么做肯定有原因的,再說了有鶴東哥在,顧曼殊也不會有事的”
孟鶴堂“師父那邊怎么說”
張云雷“顧曼殊應(yīng)該會應(yīng)付”
——————[顧曼殊房間]————
顧曼殊輕推房門,緩步走到陽臺。日光如水般傾瀉而下,為她披上一層朦朧的薄紗。她取下墻上的琵琶,指尖輕輕滑過琴弦,似在撫摸一件珍寶。在藤椅上坐下,她微垂眼瞼,凝神調(diào)音。片刻之后,一曲清音便在這靜謐的夜中流淌開來。她的手指在琴弦上翩然起舞,時而輕攏慢捻,時而重?fù)芗碧?,仿佛整個人都融入了這悠揚的旋律之中。夜風(fēng)拂過,揚起她的發(fā)絲,琵琶聲與陽光交織,勾勒出一幅絕美的畫卷。
突然響起手機的聲音,顧曼殊看著來電接了起來
顧曼殊“喂,郭爸,怎么了”
郭德綱“閨女,我聽說你受傷了?”
顧曼殊“郭爸怎么知道的啊,我記得郭爸不是在X市嘛?”
郭德綱“小孟給我說的”
顧曼殊“嗷,我沒事的郭爸,就是我昨天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傷的,不嚴(yán)重”
郭德綱“要不要陶陽給你看看?”
顧曼殊“不用那么麻煩的郭爸,我就一點小傷,沒去上學(xué)是有點想偷懶了”
郭德綱“你啊,不想去就不去吧”
顧曼殊“哎呀,郭爸你這么寵著我,我會驕傲的”
于謙“閨女?”
顧曼殊“謙兒伯伯也在嗎?”
郭德綱“嗯 你謙兒伯伯剛忙完呢”
顧曼殊“那我能和謙兒伯伯說會嘛,上一次我受傷謙兒伯伯都沒來看我”
郭德綱“行吧行吧,你有了你謙兒伯伯都忘了你郭爸了”
顧曼殊“哎呀,郭爸你最好了”
于謙“喂,閨女啊”
顧曼殊“唉,謙兒伯伯好,謙兒伯伯什么時候回來啊,我都想您了”
于謙“哎喲喂,快了快了,這邊的事情忙完我們就回去待會”
顧曼殊“真的呀,那太好了,謙兒伯伯你和郭爸都要注意身體喲”
于謙“唉好,還是閨女疼人,聽小孟說你受傷了,要不要緊啊”
顧曼殊“謙兒伯伯我沒事的,不過謙兒伯伯沒來看我,我可傷心了”
于謙“哎喲,殊殊啊你謙兒伯伯前段時間忙才沒時間看你的,等你謙兒伯回來給你帶禮物”
顧曼殊“切,我才不是為了禮物才找謙兒伯的呢”
于謙“是是是,到時候帶你去我馬場玩可以吧,馬場最近新來了一批好馬到時候讓你挑一匹怎么樣”
顧曼殊“啊,謙兒伯要送我嘛,那我還怪不好意思”
于謙“這有什么,等你謙兒伯回去的嗷”
顧曼殊“好 ,那就謝謝謙兒伯了,那謙兒伯沒什么事我就先掛了喲,記得照顧好自己和郭爸”
于謙“唉,行,剛好我們要忙了”
顧曼殊等著于謙掛了電話才放下手機,拿起琵琶有準(zhǔn)備彈時,門被敲響了,顧曼殊以為是孟鶴堂呢,結(jié)果還真不是
作者謝謝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