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殊一個人回到了玫瑰園,至于李鶴東他還要收拾爛攤子,既然于家沒了個少爺,那于家的產(chǎn)業(yè)也可以進(jìn)行吞并了,不然肥肉都讓別人吃了
————[玫瑰園]———
顧曼殊“我回來了”
欒云平“嗯”
孟鶴堂“曼殊回來了”
郭麒麟“回來了”
顧曼殊一回來就抱了抱孟鶴堂
孟鶴堂“怎么了?”
顧曼殊雖然關(guān)系已經(jīng)和他們緩和了很多,但是這種親密的舉動,很少幾乎是沒有的
顧曼殊只是抱了抱很快就分開了,搖了搖頭
孟鶴堂“擱外面受欺負(fù)了?”
孟鶴堂這話一出,客廳的幾人都看著她
顧曼殊“沒有”
顧曼殊“我只是有點不舒服,我先上去了”
顧曼殊“欒哥,我就先走了”
欒云平點了點頭,顧曼殊又?jǐn)R自己包里找了找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顧曼殊“給你們準(zhǔn)備了禮物,我走了,對了我過幾天有校慶,要來看嗎?”
欒云平“到時候我會去”
顧曼殊“好的”
說罷,顧曼殊就上了樓
郭麒麟“這怎么了?”
孟鶴堂“聽鶴東說,那個西市的于浩死了”
郭麒麟“那她不是看見了?”
欒云平“她還是年紀(jì)太小了,沒有見慣吧”
郭麒麟“我還以為她那樣的,至少見過死人呢”
孟鶴堂“可能場面太血腥了,她沒見過也能理解”
孟鶴堂“我聽鶴東說,她是為了一個未成年的女生才去出頭的”
郭麒麟“她還蠻富有正義感的嘛”
孟鶴堂“而且她好像跟暗網(wǎng)還有點關(guān)系”
欒云平“行了,我去看看”
——————[顧曼殊房間]————
顧曼殊回到房間就把自己的東西先就那么放著了,把自己的琵琶取了下來,走到陽臺邊上彈奏了起來
其實她根本就不怕,她只是有點擔(dān)心,那些東西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動靜,也不知道是什么打算
琵琶聲如泣如訴地響起,那悲傷婉轉(zhuǎn)的曲調(diào),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愁。每一個音符都像是淚水凝結(jié)而成,不知是在為誰而悲傷,那深沉的情感令人動容。
這時門被敲響了
顧曼殊“進(jìn)來吧,門沒鎖”
欒云平“怎么了?”
顧曼殊“欒先生”
顧曼殊抱著琵琶站了起來
欒云平“沒事,坐吧”
顧曼殊“謝謝,欒先生”
欒云平“這前不是都叫哥嗎?怎么改了?”
顧曼殊“欒哥,找我有什么事嗎?”
欒云平“你害怕了?”
顧曼殊“什么?”
欒云平“鶴東跟我們說了”
顧曼殊“欒先生想多了,我沒那么弱”
欒云平“那你在不高興什么?”
顧曼殊“我只是在愁校慶的事”
欒云平“就為了這個?”
顧曼殊“不然,欒先生以為呢”
欒云平的目光落在顧曼殊身上,她臉上那副無畏的神情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將所有畏懼與退縮隔絕在外。欒云平忍不住又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定格在她手腕上的那串檀木手串,那手串散發(fā)著一種古樸而沉靜的氣息,仿佛蘊藏著無數(shù)的故事。
欒云平“你這手串是什么時候的?”
顧曼殊看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手串,稍微收了收
顧曼殊“很久了”
欒云平“有故事吧,講講?”
顧曼殊看著坐在不遠(yuǎn)處的欒云平,她一時也不知道他想知道些什么,只能告訴他這個手串的來歷了
顧曼殊“這個手串是我一位故友的”
顧曼殊“我已經(jīng)都快忘記了他長什么樣子了,只有這串手鏈?zhǔn)撬艚o我唯一的東西”
欒云平凝視著面前沉溺于回憶里的顧曼殊,當(dāng)她提及那人的瞬間,面容上浮現(xiàn)出緬懷與絲絲痛楚。這樣的顧曼殊才顯得真切而實在,她不再隱藏自己的脆弱,也卸下了那些精明算計的面具,仿若一觸即碎,展露出最本真的模樣。
欒云平“他對你很重要?”
顧曼殊“很重要,不然我也不會帶這么久”
欒云平“他怎么死的”
顧曼殊“他當(dāng)時就死在我面前,他的血濺了我一臉,如果不是我,他也不會死”
欒云平“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顧曼殊“沒關(guān)系,既然欒先生沒有別的事,就請離開吧,我需要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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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請兩天假,最近狀態(tài)不好,想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