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棋藝不錯,就是太心急。"霜刃師兄撫著胡須道,眼中精光一閃。
我謙虛地笑笑:"先生過獎了,我這幾日剛到京城,找工作不順,心中煩躁,棋路自然也亂了。"
霜刃師兄打量我?guī)籽?,似乎對我很感興趣:"我這棋館恰好缺個伙計,你若不嫌棄,可來試試。"
我心中暗喜,但表面不動聲色:"多謝先生,那我就厚著臉皮留下了。"
就這樣,我成了霜刃師兄棋館的小伙計。每天打掃棋室,沏茶倒水,偶爾與客人對弈幾局。霜刃師兄很少出手,只在貴客來訪時才會親自陪棋。
我觀察了三天,發(fā)現(xiàn)每到午夜,總有神秘人物來訪,他們不下棋,而是與霜刃師兄在后院密談。
第四天晚上,我借故留下打掃,躲在暗處,終于等到了那群神秘人。
為首的是個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滿臉橫肉,一進門就大聲道:"霜老弟,事情已經(jīng)安排好了,明晚子時,西城門外,一切按計劃行事。"
霜刃師兄面色凝重:"此事關(guān)系重大,若有差池,我們所有人都得死。"
錦袍男子冷笑:"這么多年了,你什么時候見過我辦砸的事?只要你的刀還夠快,剩下的交給我。"
他們又密談了許久,我聽得斷斷續(xù)續(xù),只知道他們似乎要策劃一場暗殺,目標(biāo)是即將來京的某個重要人物。
等他們散去,我不動聲色地離開棋館,找了家偏僻的客棧住下。
第二天一早,我沒有去棋館,而是混入西城門外的茶肆,暗中觀察地形。這里是城郊要道,來往商客眾多,若要在此處暗殺,想必是沖著某個進城的重要人物去的。
我在茶肆里打探消息,得知今日有江南錢莊的大掌柜進京,據(jù)說帶了重要密函和大量銀票。難怪引來了霜刃師兄這樣的高手。
夜幕降臨,我選了一處隱蔽的屋頂,靜靜等待。
果然,將近子時,霜刃師兄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對面的屋頂上。他換了一身夜行衣,腰間別著一柄短刀,正是他聞名江湖的"霜月"。
我屏住呼吸,看著他如貓般輕盈地在屋檐間穿行,最終停在一處拐角的暗影中。
不多時,遠(yuǎn)處傳來馬蹄聲,一隊護衛(wèi)簇?fù)碇惠v馬車緩緩駛來。我知道,那就是霜刃師兄的目標(biāo)。
就在馬車即將過拐角的一剎那,霜刃師兄如鬼魅般飄身而下,手中"霜月"寒光一閃,直取馬車中的要害。
電光火石之間,我的匕首已然出手,直奔霜刃師兄的手腕。
"叮"的一聲輕響,霜刃師兄的刀被我的匕首挑開,偏離了原本的軌跡,只是劃破了馬車的車簾。
霜刃師兄大驚,猛地抽身后退,看清了我的面容。
"是你!"他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冷靜下來,"師父派你來的?"
我沒有回答,匕首再次出手,直取他的咽喉。
霜刃師兄身形一晃,避開我的攻擊,反手一刀劈向我的肩膀。
我側(cè)身躲過,同時聽到馬車內(nèi)傳來女子的驚叫聲,以及護衛(wèi)們的喝罵聲。顯然,這場暗殺已經(jīng)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