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一個熟悉的聲音插入對話。

我抬頭看去，齊深站在那里，面色陰沉。他看著言峰握住的我的手，又看了看桌上的首飾盒。

"齊深？你怎么來了？"我驚訝地問。

言峰也站起來："你是?"

"我是她丈夫。"齊深冷靜地說。

言峰露出震驚的表情："丈夫？沐沐，你結(jié)婚了？"

"是的，五年了。"齊深走到我身邊，"而且我們有個四歲的女兒。"

言峰看起來既困惑又受傷："但是...沐沐從沒告訴過我..."

困惑的情緒在我腦海中翻滾。這個男人說的話和齊深告訴我的全不同。如果我已婚已育，為何還和另一個男人保持這樣曖昧的關(guān)系？

"我想我們需要單獨談?wù)劇?齊深對我說，然后轉(zhuǎn)向言峰，"抱歉，我需要和我妻子談?wù)劇?

言峰站在那里，神情復(fù)雜，最后他嘆了口氣："我明白了。沐沐，如果你需要真相，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他留下一張名片，轉(zhuǎn)身離去。

齊深和我坐在咖啡館里，沉默了很久。

"你為什么跟蹤我？"我終于開口。

"我沒有跟蹤你。"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璃璃今天有點發(fā)燒，我接她回家后順路來買她喜歡的餅干。沒想到會看到你和..."

"你認識言峰嗎？"

齊深深吸一口氣："認識。他是你大學學長，也是你曾經(jīng)的男朋友。"

"什么？"我驚訝地看著他，"但他說我們只是朋友。"

"你們是在我們結(jié)婚前分手的。他出國后，確實偶爾會聯(lián)系你，但只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至少，你是這么告訴我的。"

"所以他撒謊了？關(guān)于我們有約定的事？"

齊深苦笑一聲："也許在他心目中，你們確實有某種約定。你們曾經(jīng)很相愛，是大學時公認的模范情侶。"

我低下頭，不知道該相信誰。如果我和言峰真的有約定，那我對齊深的婚姻算什么？

"沐沐，看著我。"齊深輕聲說，"我不在乎你過去和誰有過什么。但我知道這五年里，你是愛我的，我們的婚姻是幸福的。璃璃是我們愛的結(jié)晶，現(xiàn)在你肚子里還有我們的第二個孩子。"

我抬頭看著他，眼中滿是迷茫："可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如果言峰說的是真的，或許我和他才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給自己一些時間，沐沐。"他起身，"我們回家吧，璃璃在等我們。"

回家的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我的腦海中充滿了混亂的思緒。如果言峰說的是真的，那么我與他有著某種成的感情；如果齊深說的是真的，那言峰在試圖利用我的失憶重新介入我的生活。

到家后，我徑直走向璃璃的房間。她正躺在床上，臉蛋紅撲撲的，看到我立刻伸出小手："媽媽，抱抱。"

我心軟了，走過去抱住她。她小小的身體很熱，卻依然在我懷里蹭來蹭去，尋找最舒服的位置。